“那隻有一個辦法了。”
“就是尋找十年前購買這種墨水的顧客。”王安然歎息一聲，將最後的方法說出來。
此話一出，林軒也不由得沉默起來。
十年前，這種墨水十分的珍貴，基本上在大乾內是沒有人願意用的，購買的人也不多，量不多，更何況這都十年過去了。
早已經絕版。
太難了！
眼看對方情緒有些低迷，王安然再度開口安撫對方，畢竟能有如此文采加上這等畫功，值得他儘心儘力的幫助。
“二殿下，不要覺得很難。”
“其實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十年前能買得起這種墨水的顧客都不是一般人，很好找到的。”
“相信他們如果能留存一部分，就足夠了。”
“我以為絕版的好墨水，他們舍不得用。”
其實林軒也不是多難受，畢竟五成的畫功就已經和江慕白相提並論，那麼全力以赴下來，至少能壓製對方兩成。
而且還是算的對方用了這種墨水的，給自己降低三成。
現在追求的就是完美，追求的是碾壓！
聽了對方的話，林軒笑了笑道：“這不過是我的畫功五成罷了。”
“現在要做的就是精益求精。”
“要以無敵之勢碾壓大魏江慕白，讓他們再無詭辯之口。”
“既然還有一絲希望，那就去找找好了，反正還距離那日還有好些天。”
聞言，王安然激動起來：“殿下是說，如此好的畫作竟然隻是五成功力。”
“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
“我大乾能有二殿下，何愁文道不昌！”
看見對方興奮的樣子，林軒自信地點了點頭回複道：“時間緊任務重。”
“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去找那些顧客吧。”
王安然露出幾分思索的樣子思考良久回答道：“購買這種墨水的人，並不多。”
“也都好找。”
“我們先去煙雨樓吧。”
“就這麼辦吧，老李備車。”林軒點點頭吩咐對方。
煙雨樓在他的腦海中是有印象的，是大乾的本土商會。
在大乾商業內部的地位是很高的，但在七國之中也就那樣。
而煙雨樓的會長名叫寧美鳳，也是個人物，能以女子之身經營家族之主並且還能組織起來一個商會。
在林軒看來的的確確是有很大的能力的。
……
大乾京都，寧家。
“寧美鳳，你就這麼肯定你們寧家的賬，經得起我們戶部審查嗎？”
一位中年男子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貪婪，正上下橫掃那麵前美婦人的波瀾壯闊。
雖然她察覺到了對方不懷好意的眼神，但一想到對方是戶部的侍郎，也就隻能忍氣吞聲下來。
一個女人，沒有官員的庇護，她能做到這般已然是不容易了。
“大人，民女敢肯定，我們寧家的賬本絕對沒有問題！”
“我們寧氏家族絕對不會出現偷稅漏稅，賄賂官員的罪行！”寧美鳳咬緊牙關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