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等士子今日欲為修吾先生喊冤,請都察院諸公為吾等代呈疏言於禦前!”
“修吾先生德高望重,海內鹹知,豈會僭越貪墨,此定是東廠構陷!望都察院諸公轉述吾等冤情於禦前,若天子不從我等之願!”
“權閹禍國,奸佞盈朝,難道都察院諸風憲也都貪生畏死不成!”
舉人吳昌時等舉子此時圍堵在都察院門外振臂高聲呼喊著。
禦史李應升因此特彆如意,不由得看著都察院內的其他禦史官:“諸公都看見了吧,這就是天下人心!難道我們作為禦史言官,就真的連這些後生輩都不如嗎?!”
“總憲,這些士子是在胡鬨,沒將朝廷綱紀放在眼裡!”
但左僉都禦史馮銓倒是不這麼認為,也就來到左都禦史曹於汴這裡說了起來。
曹於汴則瞪了他一眼。
而左副都禦史王之宷更是叱罵起馮銓來:“你何時與閹宦奸賊穿了一條褲子!竟這麼甘為其忠犬!不對,老夫忘了,你本就是一條忠犬,是他方賊派到我都察院的一條忠犬!當初要不是你,周公與孫公也不至於身敗名裂!”
“沒錯!如今連都察院都混進了卑鄙無恥之徒!還能指望現在的朝堂如何清明公允!”
李應升也附和起來。
其他禦史也都朝馮銓冷嘲熱諷起來,離馮銓遠遠的。
“總憲,難道您也覺得外麵這些士子這樣做是對的嗎?”
馮銓這時候問了曹於汴一句。
“公道自在人心,你一隻知逢迎媚上的小人哪裡知道這些。”
曹於汴說了一句則直接來到了都察院門外,且對正高呼著的眾士子喊了起來:“大家靜一靜!大家靜一靜!”
很快,這些圍堵都察院的士子皆安靜了下來。
曹於汴這時候才開始說道:“本堂乃都察院掌院都禦史,你們可有奏本,如果有,就遞來吧,我都察院必幫你們呈遞聖上!”
“多謝總憲,這是我的奏本!”
吳昌時先把奏本遞了過來,朝曹於汴躬身行禮說道。
而一時,所有人儘皆遞了過來,曹於汴則讓都察院的其他禦史過來接過這些士子的奏本。
……
“啟稟皇爺,曹於汴接了士子們為李三才喊冤的奏本。”
魏忠賢在這不久後就來到朱由校這裡稟報了起來。
朱由校聽後冷下臉來:“朕就不相信,朕還殺不了一革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