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新回了起來。
朱由校點頭:“嗯,退下吧。”
“臣告退!”
陳新因此退了回來。
而陳新一出宮就遇見了正要回家的郭牧。
陳新忙叫住了他:“郭大同!你去哪兒?”
郭牧見是陳新,也笑了起來:“回家去。”
“這天還早,回什麼家呀,這眼看就去要遼東殺韃子了,何不今晚去放鬆放鬆?”
陳新說著就碰了郭牧一下,壞笑道:“正好一起去見識見識京城的風流地?”
“算了,不去,違背軍法。”
郭牧回了一句。
“怕什麼,都休假了,姓駱的那家夥又不會知道我們回家後乾了什麼,你不會還惦記著你那大同婆姨吧?”陳新笑問了起來,就忙推了一把:“走,走,我請客!”
“哪有!”
郭牧連忙否認,但還是架不住陳新的慫恿,最終還是陳新來了一家風月場所,但郭牧還是堅持以羽林衛有軍法為由不肯飲酒叫姑娘,隻肯陪著陳新在這裡聽曲吃菜。
“如今暴君當道,奸臣橫行於朝,忠良正臣被逐,這天下隻怕終究要大亂了!”
而這時候,與郭牧和陳新二人隔著一道屏風的人卻在推杯換盞間評議起時事來,而郭牧因為聽見這人口中說陛下是暴君當道,一心想證明自己對陛下忠心的他當即站了起來,踢倒了屏風,對眼前的幾名士子喝問道:“你們竟敢妄議陛下?!還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被這人摟抱著的幾名女子因此不由得尖叫了一聲。
陳新見此忙拉了郭牧一下,提醒道:“注意軍法!羽林衛有軍法,不得毆打大明百姓!”
郭牧聽陳新這麼一說,隻得哼了一聲,然後要離開這裡。
“站住!”
但這時候,一名回過神來的士子喝令了一句。
郭牧和陳新不由得停住了腳。
而其中一著紅色衫有些妖嬈的士子先持著折扇走了過來,問道:“兩位可有功名?”
陳新先回了一句:“沒有!”
這時候,另一名士子也笑了起來:“沒有功名也敢來這裡狂吠!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接著,站在郭牧和陳新麵前的紅衫士子則道:“我們都是舉人,所以,你們既然沒有功名,就得跪下,給我們磕個頭,另外,瞧瞧你們臭烘烘的,還不抹粉,膚色跟黃銅一樣,也不佩香料,也好意思來這裡,還敢擾老爺我的雅興,是誰給了你們狗膽!”
這紅衫士子說著就順手拿起一茶盞朝郭牧砸了下來。
砰!
砸的郭牧滿臉茶水,連網巾也濕透了。
“再加奴家一個!”
這時候,一更加妖嬈的女子端著一盆水從珠簾內走了出來,且往郭牧和陳新頭上倒了下來,且還捂嘴咯咯笑了起來:“用奴家這洗腳水洗一洗,保管清香了!”
“這可是本館花魁夢蘿姑娘的金蓮水,兩白丁該跪下謝恩才對!”
一士子因此笑說了起來。
其他士子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陳新和郭牧兩人則如落湯雞一樣站在原地。
陳新不由得捏緊了拳頭,對郭牧道:“要不,犯次軍法?”
郭牧則說道:“不!犯了就要被砍頭,到時候死也死得不光彩!”
……
“東廠辦案!”
而這時候。
突然,幾人從旁邊桌上站了起來,且持起了腰牌,並拔出袖刀來,並朝陳新和郭牧這裡走了過來,且指著其他人道:“都不要動,誰動殺死誰!”
與此同時。
一隊東廠番役從樓下闖了進來,驚起館內一陣陣女子尖叫聲。
陳新和郭牧見此不由得互相問道:“撤?!”
兩人正要走。
著便服的楊寰走了過來:“兩位且慢!陛下有旨要見兩位!”
郭牧聽後如墜冰窖,看向陳新:“完了!都是你害的!”
陳新則看了那些士子一眼:“你們完了!”
說著,陳新看向那花魁:“還有你,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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