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顯純說著就一刀朝李祖述劃去,當場劃斷了其脖子。
李祖述當場倒在了地上,隻有半麵還和脖子連接的頭顱在血泊中晃動了幾下後就沒再動彈。
南京戶部右侍郎宗和看著已經衝到近前的許顯純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隻用手指著許顯純,渾身抖動著:“你,你,你……”
“拿下!”
許顯純大喝一聲。
“是!”
一乾東廠番役忙將宗和摁在了地上。
宗和掙紮著大喊了起來:“姓許的,你如此殘暴,你會不得好死的!”
許顯純沒有說話,隻哼了一聲。
這時候,楊寰走了過來,對許顯純說道:“許指揮使,我們殺了三個勳貴,一個南京兵部尚書,這個的確殺得有點太猛,您說,陛下會不會真要用我們的人頭去平息勳貴和文臣們的憤怒。”
許顯純一邊擦拭著刀上的血跡,一邊頗為淡定地說道:“怕什麼,出了事,我擔著!”
許顯純直接說了一句,作為皇親的他,的確不怎麼擔心皇帝會因為這事處置他。
而且他之前已經有過類似經驗,知道如今的皇帝不是一個為了平息眾怒而剪除自己羽翼的人。
“是!不過,這次也全靠許指揮使您臨機決斷,要我們冒死一拚,不然還真不一定能拿住這家夥。”
楊寰說著就看了被摁在地上的宗和一眼。
“本指揮使早看了出來,這些人就是來嚇唬我們的,不然不會就隻帶來了江防兵!”
許顯純說著就又道:“你我都知道,南直隸真正有兵權且實力較強的是應天巡撫蕭近高的標營和西廠的四將,隻要這幾個人沒出現,就沒什麼可怕的!勳貴該殺就殺!重臣該殺就殺!反正老子是皇親!再說陛下的脾氣,你我不知道?我們就是陛下的刀,陛下讓我們來江南就是來殺人的,刀殺人何時管什麼身份?而且殺了這些勳貴重臣最好,讓陛下知道我們眼裡隻有皇命!不管是誰,隻要抗皇命,我們都能替陛下殺之!”
許顯純說後就再次吩咐道:“接下來嚴審宗和,然後將這裡的情況據實呈報陛下!”
“是!”
楊寰回了一句。
“報告指揮使,魏國公來了!還有應天巡撫蕭中丞!”
這時候,一東廠璫頭走過來向許顯純報了一句。
許顯純和楊寰因此忙朝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而已經被裝進戴上枷鎖鐐銬的宗和見此咬起牙來:“一幫老狐狸!這個時候才出現!”
“國公爺和蕭中丞也是來阻抗皇命的嗎?”
許顯純直接先一人走了過來,問著徐弘基和蕭近高。
“許指揮使說笑了,我們哪敢抗皇命,我們是聽說有人要造反,還要阻撓皇差,故而特來率兵來支援的。”
魏國公徐弘基是南京守備,提督操江,與南京兵部尚書同掌南京兵權,自然也能調動兵馬,所以,他說是率兵來支援,也無可厚非。
蕭近高也笑了起來:“是啊!隻是我們沒想到許指揮使如此神勇,竟先已挫敗亂軍,生擒逆賊!”
許顯純冷冷一笑,沒有多說什麼,隻押著宗和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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