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嫣注意到朱由校在凝視她,所以,也就抿緊了朱唇,梨渦微微一露,腮邊多了些紅暈,長長的烏發如瀑布一樣從曲美的身姿上落了下來,搖曳在空中,蕩起絲絲香風。
朱由校也將這一切儘收眼底,並因此陡生春意,不禁把眼眸往上挑,而看見了張嫣的一段玉頸,以及玉頸下隱於薄紗裡的嫩白肌膚。
一時,朱由校也自覺渾身不自在起來,把一旁的奏本拿起又放下,最後還是乾脆起身去了禦床上,先到床上躺好,主動解去了外袍。
因為他現在什麼也看不進去了,隻覺得身子燥熱得很。
張嫣篦好發後則依舊坐在爐邊,托著香腮,看著朱由校,眨了眨眼睛:“陛下,困了嗎?”
朱由校不得不說道:“上來!該做正事了!”
張嫣頓時睜大了鳳眼,嘴唇緊抿,媚眼低垂,看著地麵,撥弄著手指,眉頭微擰:“和陛下一起都得做正事嗎?陛下可以開恩今天不做正事嗎?”
“不可以!”
朱由校很嚴肅地回了一句,急著就要起身去拉張嫣過來。
張嫣怯生生得哀求道:“那陛下可不可以輕點?”
朱由校怔了片刻,然後點頭,嚴肅的臉微微堆起笑意來,柔聲說道:“可以,你過來吧!”
張嫣這才起身拖著又長又直的烏發走了過來,然後,乖乖地躺在了朱由校旁邊。
朱由校也呼吸急促起來,兩眼很有精神地瞪著床頂。
答應剛一熄燈離開。
朱由校就不老實地翻過身,爬到皇後身上,啃了起來。
……
次日。
朱由校依舊比張嫣先醒,但這次,他沒有皺眉,隻笑了笑,偷偷親了張嫣白皙的額頭一下,然後矯捷地起身下床,讓答應服侍他更衣盥洗。
“吩咐底下的人都輕聲點,皇後還在睡。”
一時,朱由校對王承恩突然囑咐了這麼一句,然後才去鍛煉。
待鍛煉完後,魏忠賢剛巧來了朱由校這裡:“陛下!東廠有來自南京的重要密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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