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這時候,外麵已傳來廷杖之聲。
“啊!”
“啊!”
“啊!”
然後,謝升也慘叫起來。
不過,大殿內,倒是鴉雀無聲,隻沒多久,朱由校聽到了水流聲。
朱由校不由得問道:“是誰在大殿上有不雅之舉,禦史在哪兒?”
這時候,光時亨主動站了出來:“陛下,臣,臣,臣兵部員外郎光時亨有罪!”
朱由校見他雙腿哆嗦個不停:“你有何罪?老實說來。”
光時亨回道:“臣也貪了。”
朱由校瞅了他一眼,道:“那就一並杖斃吧!”
光時亨因此也被拖了下去。
“謝升和光時亨的屍首都抬到都察院去,給軍戶們看看,讓軍戶們都散了,周愛卿,你負責此事。”
朱由校說道。
周永春立即回道:“遵旨!”
於是,周永春就先離開了這裡。
而接下來,朱由校則說道:“好得很啊!朕懲貪都懲的這麼嚴了,也給的這麼多了,還有管不住手的,可見有些事不是靠嚴刑峻法就能徹底遏製的,哪怕都是讀了聖人之學的,朕現在就一句話,你們誰要是真想心存僥幸,就可勁著貪!反正朕也不吃虧,到時候查出來,朕可是連本帶利的收走,多好,就當你們替撈錢了。”
群臣沉默著。
而這裡麵,勳貴和一些文官們則斜視著袁可立。
朱由校也看了袁可立一眼,然後說道:“退朝!”
今日早朝,朱由校的目的就是給都察院軍戶鬨事的事件定個性,殺幾個貪官,讓勳貴們和文官們因此事結下更多的隔閡。
而袁可立等的確因為京營老邁軍戶鬨事的事猜到了勳貴們在搞鬼。
這也使得他更加堅定地決定在接下來嚴格整頓京營。
“提督京營的定國公吃空餉七千六十九個名額,立即上報!”
“京營監軍王之俊貪墨京營盔甲銀一萬六千元銀幣,立即上報!”
“兩萬零五十二民老軍戶未裁汰,兵部一直未處理,立即上報!”
……
袁可立很認真地整頓著。
一時,定國公徐希因此知道後,當即找到袁可立:“姓袁的,你非要逼得大家走投無路嗎?!”
“若任由你們這樣下去,你們會逼得我大明社稷走投無路,京營被你們弄成這樣,你們是有責任的!”
袁可立冷聲說道。
“你們兵部難道就沒有責任?”
徐希問道。
“有,所以,本官已經和英國公、盧公公一起,也將這些兵部失職的地方上報了,定國公您不必操心這些,隻需等著上意如何處置就是。”
袁可立回道。
“陛下有旨,定國公辜負朕恩,誤國誤軍,特宣旨籍沒其家,革其爵位,本人賜自儘,其族人全部遷往長崎!”
而這時候,朱由校已派人來向徐希傳旨。
徐希聽後當場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