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明朝當暴君
寧完我也很鬱悶,他雖也是遼陽大族出身,但在撫順投敵時,也不過是個諸生,如今卻因為給東虜出謀劃策,而成了不可饒恕的戰犯。
所以,寧完我也在這時候說道:“可寧某並不是第一個投附東虜的人,又非官員,朝廷怎麼就覺得寧某也不可饒恕呢!寧某不過是一介讀書人,讀書人能有什麼危害,再說,讀書人這樣做能算叛國嗎,不過是擇主而侍而已,當年魏征為建成舊人,一代聖主唐太宗不依舊用之,何以他天啟卻無此胸懷!”
李永芳聽寧完我如此說,隻是苦笑:“人家從沒將你們讀書人當回事,殺士子文官亦是家常便飯!”
寧完我聽後歎了一口氣:“是啊!偏偏是這樣的暴君為天下主,得天命,可憐我大金雖是起於關外,皆是茹毛飲血之野夫,然無論是大汗還是諸貝勒,大多禮賢下士、擇才而用、不問出身,尤其是四貝勒,謙恭有利、英明睿斷,若將來能為天下主,必是一代賢君!隻可恨天不佑我大金,竟使這樣的明主徒背反賊之名!而不得施展一生抱負,可歎!”
“有何可歎的!”
李永芳突然大喊一聲,頗為鄭重地道:“四貝勒的確待人寬仁、尊儒禮士,對我等漢人也一視同仁,堪為良主!既然朝廷不肯寬恕我們,那我們就誓死效忠四貝勒!或許還能有機會,助四貝勒奪下這天下!”
“說的沒錯,即便不能推翻那暴君之政,也當效張元去西夏之事,助四貝勒割據一方,為天下讀書人可忠之國!如今大汗身染重疾,指不定什麼時候會有變故,將來當推四貝勒為主!”
寧完我說道。
恰巧在這時候,黃台吉走了進來。
李永芳和寧完我見此忙驚訝至極,直接跪了下來,大聲喊道:“奴才給四貝勒請安。”
黃台吉忙主動扶起了寧完我:“學士快快請起,折煞本貝勒了,誰不知道您寧學生才高八鬥,豈能如此!”
說著,黃台吉也扶起了李永芳:“李總兵也請起,李額駙為第一投附我大金的良將,本貝勒自當禮敬,豈敢受此大禮,何況,額駙還是我愛新覺羅家之婿!”
寧完我和李永芳聽後都非常感動,覺得黃台吉是真的好。
“剛才的話,本貝勒都聽見了,但兩位以後不可再議論了,也就是本貝勒聽見,其他人聽見可就不好了。”
接下來,黃台吉笑著說道。
“是!”
寧完我和李永芳回了一句。
……
“努爾哈赤病了,可能時日不多?”
朱由校這裡從田爾耕這裡得知努爾哈赤身體不行的消息後,倒也因此多問了一下。
“回皇爺的話,確實是病了,是我近衛軍被俘傷員李景在被俘時用計使其下身受損而漸漸因此身體不行的,隻可惜的是,李景本人,被東虜亂刀砍死。”
田爾耕回道。
“這個李景是忠烈之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