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延登說道。
曹溶則繼續慘叫起來,且大喊道:“陛下啊!您為何要用士者之痛,來實現您拓展大明疆域的目的啊,你知道您這樣做會令多少士族因此衰敗下去啊!”
“啊!”
曹溶又慘叫了一聲,沒多久就被打斷了脊梁。
……
“治國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寬仁、友好等符合人論道德的思想隻能是國朝為實現國家一直強盛與民眾富裕的工具,而不能被此束縛住,而變得保守!這些話隻能假裝信,不能真的信,太平盛世隻能靠強硬的姿態才能獲得,而不是靠妥協與退讓。”
“另外,朕現在還不知道哪個外邦值得我大明尊重,值得大明平等的方式去對待,尊重隻能是在實力足以製衡的時候才有資格獲得彼此的尊重!”
朱由校這時候正對畢自嚴等輔政大臣說著大明今後對外的基本態度。
在這個沒有任何外部勢力可製約的時代,朱由校很主動地選擇了畢自嚴的對外擴張、尊漢賤夷政策。
接下來,朱由校又問著奉召來禦前的朱聿鍵:“宗人府這邊打算怎麼處置朱以海。”
“擅闖官衙,雖說是激於一時義憤,但的確違了國法,宗人府的打算,貶爵一級。”
朱聿鍵回道。
“再加一條,開除出皇家書院,貶黜到長崎任儒學使,既然他這麼希望對付倭人,就讓他長崎去,好好對付倭人。”
朱由校說道。
“是!”
朱聿鍵回了一句。
……
“去長崎任儒學使?陛下此是何意,我一個宗室子弟,非名士大儒,哪裡能教化倭人,讓我殺這些倭奴還差不多。”
朱以海驚愕地對朱聿鍵說道。
“你以為真讓你去教化倭人?是讓你傳播儒學的名義去搞亂倭奴!如今陛下這樣做,未嘗沒有滅倭奴之意。”
朱聿健說道。
朱以海聽後,不由得道:“那要怎麼做?”
“具體一兩句也說不清楚,總之,以讓我大明利益最大化為目的。”
朱聿鍵說道。
朱以海點了點頭:“行!”
接著,朱聿鍵又笑道:“長崎可是好地方,平戶王在那裡置下很大的產業,還把那裡打造成了個樂不思蜀的地方,新賓王執政時,禁了中土風塵和賭博之事,可在長崎,是沒這限製的,現在很多達官貴人都喜歡去那裡尋歡豪賭!你去了那裡,正好替陛下盯著些。”
朱以海倒有些期待起來。
“中土什麼都好,但就是太多規矩,貴人們沒以前自由,長崎是大明少有的幾個稅收保護區,為保證稅收,對產業不加以限製,除了讓人上癮的烏香,什麼都準賣!如今唯我漢家最貴,去那地方,正好也去風流風流。”
朱以海不禁因此說道。
“但得注意身份,不要太放浪,好歹也是宗室子弟,另外,陛下授意信王成立了一個光大儒學基金社,每年由大明宗室拿出三十萬元銀幣用於資助倭人中崇儒中進入大明留學,以前聘用倭人中的儒學大家來大明講學,陛下的意思,對待不同的倭人要有兩種態度,這種崇儒尊華,給些尊重,就如同聽話的狗,得給些甜頭,甚至幫他們在其國內奪權奪利,對於排儒排華的,用一切手段謀害之!現在這個基金社的總監就由你擔任,你到時候拿著陛下的手諭去平戶王那裡取錢,好剛要用在刀刃上,彆全拿來買倭女!”
朱聿健說著就把朱由校的手諭給了朱以海。
朱以海很會抓重點,很是興奮地笑道:“這麼說,是可以買倭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