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呢?”
但朱慈灺在吼完後發現,他的謀士陳威不見了!
“回殿下,陳先生說他家裡有事,已乘舟南下,且帶走了所有行李!”
朱慈灺的護院管家回道。
“怎麼突然就回去了?!沒聽說他家裡有什麼事呀?”
朱慈灺感到頗為奇怪,不由得問了一句。
“小的不知,先生走的很匆忙。”
護院管家回道。
朱慈灺接著道:“先不用管他!你立即派人去請都察院的宮禦史、徐禦史來,還有工部的雷郎中,以及崇文寺的郭學士。”
“是!”
沒多久,護院管家就來到朱慈灺這裡稟報道:“回點血,宮禦史、徐禦史皆稱有病,說不便來擾!而雷郎中則推說最近案牘甚多,沒有空來,郭學士也說他有幾篇約稿沒寫,也著實沒空。”
京官們自然有自己的耳目。
也通過最近的事例知道,有人在盯著七皇子身邊的官員,誰跟七皇子走得近,誰就倒黴。
所以這些朝臣也就學乖了,主動不再跟朱慈灺來往。
連陳威都果斷回了家。
“怎麼都開始躲著我了!”
朱慈灺也感到了奇怪。
因想到吏部、兵部現在剛換了尚書,且也因為溫育仁的舉報而在開始整頓,不能乾預一下,朱慈灺這個吏科給事中也就在次日主動來了學部,借著替吏部查看學部今年會有多少高等學堂畢業生要安排的理由,主動與學部的官員結交。
“周侍郎,久聞你最善花鳥,不知可否有空為我作畫一幅,我必重金相謝。”
朱慈灺先和學部左侍郎周顯搭訕起來。
周侍郎對朱慈灺是避之如虎,忙推辭道:“殿下見諒,在下不會畫,也畫不好,在下忙,失陪!”
說著,周侍郎就忙出了學部衙門,而吩咐道:“去大明工業學堂!”
朱慈灺見此怔在了原地,頗為惱怒。
但他也不好在公衙發飆,見學部尚書瞿式耜回部裡,忙主動迎了過去:“瞿公,彆來無恙!”
瞿式耜一見是朱慈灺,提起拐杖,就往門外跑去:“備轎!去京師師範學堂!”
朱慈灺隻得停下了腳步,哼了一聲:“可惡!老子好歹也是皇子,主動巴結你們,你們竟如此不給麵子!”
朱慈灺隻得退而求其次,見一年輕官員正在往學部社學司走去:“請留步!”
這年輕官員忙疾步跑離了朱慈灺這裡。
“哎!怎麼連你這樣的小官也不理我!”
朱慈灺不由得喊了一聲。
接著,朱由校又攔住一學部小吏:“你跟我說說話。”
“小吏不敢!”
這吏員也緊接著跑離了朱慈灺這裡。
“你們怎麼都不理我!”
“跟本殿下說句話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