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二章 掌摑二皇子,腳踢七皇子(2 / 2)

鄱陽湖、土木堡還好,但薩爾滸、西伯利亞、庫頁島、烏拉爾山還有什麼伏爾加河這些地方有什麼好旅遊的,那些地方,苦寒無比,誰都知道,去了還能不能回來都是問題,尤其是文人,名為去學習,還不如說是流放,關鍵流放到第一個地方後又要去另一個地方,這樣來回折騰,就是鐵打的身子也遭不住!

陳偉崧因此顫栗道:“陛下,不要,這樣臣會死的!”

接著,陳偉崧又道:“臣身為禮部尚書,之前的確對執行陛下的諭示不力,還請陛下給臣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一旁的朱慈燦也很驚愕,他也沒想到自己父皇會突然會因此事怪罪陳偉崧,甚至還要讓其去什麼西伯利亞、伏爾加河、庫頁島向當地百姓學習。

朱慈燦自然也是不希望陳偉崧離開京城,甚至被派到極北之地而因此會客死他鄉的。

因為,他一向視陳偉崧為自己的先生兼智囊。

所以,朱慈燦這時候也就忍不住站出來求情道:“父皇,陳公,他年已過五旬,不適宜去苦寒之地受罪啊,還請父皇開恩!再說,以兒臣之見,文人士大夫與工人農民不同,你不能想讓他們寫什麼就寫什麼,因為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強求不得的呀!”

啪!

正巧這時候站起身往陳偉崧這裡走來的朱由校聽了朱慈燦這話後,突然就一巴掌扇在了朱慈燦臉上:“混賬!文人士大夫與工人農民不同,你告訴朕,不同在哪裡?!”

朱慈燦頓時隻覺臉部火辣辣的疼,嚇得忙匍匐在地:“父皇,兒臣!”

這時候,朱慈灺見此忙道:“父皇,二哥他沒彆的意思,他隻是好心憐憫陳公一把年紀不適合去那麼偏寒之地學習而已!”

朱由校也直接給了朱慈灺一腳,當場把朱慈灺踢翻在地:“你當朕不知道那地方寒冷?可我大明多少將士去得,他為何就去不得?我大明將士中去那裡的人,也不乏須發皆白的老將老軍醫!”

朱慈灺隻覺胸口劇痛,但他也顧不得什麼,忙老老實實地起身跪好,膽戰心驚的道:“是!請父皇責罰!”

朱慈燦在一旁也已感到了後怕,他現在才意識過來,自己剛剛因為一時情急,想著要為陳偉崧求情,而說錯了話,竟說出文人士大夫與工人農民本就不同的話來,而這才導致自己這素來不願意將文人士大夫置於四民之首的父皇因此惱怒自己。

朱慈燦現在頗為後悔,深怕自己父皇因此對自己觀感下降,也就跟著戰戰兢兢地道:“兒臣也一時言語有失,認識上出錯,不該說文人士大夫與工人農民不同,他們本都是漢人,是平等的,隻是所從事的職業不同而已,兒臣一時表達有誤,而使父皇誤會,還請父皇息怒,原諒兒臣的過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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