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下懶得教育你,你有這樣的想法恰好就是你現在淪為失敗者的原因!”
“不過,你承認就好,本殿下就以宗人府的名義直接宣判,對你實施斬立決!且就在這裡處斬,並梟首傳於天下各藩國,以儆效尤。”
朱慈煒這時候說道。
朱常涔聽後手有些顫抖起來,吞咽了幾下,有些悵惘道:“我知道,隻是因為皇上不喜歡我這樣的想法,所以我才有了今日的下場!”
“但我不服!”
朱常涔說後就補了一句。
“他娘的,你有什麼不服的!”
“陛下能讓你分疆裂土一方,雖是天子之恩,但也是天下漢人和衷共濟、團結一心的結果!”
“若不是天下漢人一起努力,使科技和文化大發展,軍事上勝利不斷,不然,陛下哪有那麼多疆土分封,讓你成一方諸侯?”
“雖然,眾人其實為的是各自的功業在為大明開辟疆場,但若無一份同胞之情,我煌煌大明憑什麼天下無敵,進而可以掃蕩天下強國?!”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此乃秦風,故而秦能一掃六合!如今我大明漢民亦是此風,才複秦之偉業,甚至還在此基礎上更加輝煌!”
“可你竟把你得到的認作是理所應當,卻不知道,你所得到的是,正是天下漢人念在同胞之情上,才讓你裂土一方,不然你憑什麼!就因為你血統高貴?彆忘了,我老朱家是布衣出身!此乃太祖親言!”
朱以海這時候把桌子一拍,然後對朱常涔嗬斥道。
“就算不懂這些道理,總得知道感念皇恩吧,若非天子,你能分封?”
朱由崧這時候補充了一句。
“是,我忽略了我所得到的一切皆來自皇上的恩賜。”
朱常涔這時候語氣軟和了下來,說著就眨眼看著朱慈煒:“但是可否饒我死罪?”
然後,朱常涔又忍不住道:“我不想死。”
朱常涔繼續說道:“可否看在都是朱家人的份上,饒我一命?”
朱慈煒很是乾脆道:“不能。”
“為何不能?大皇子,如果今日你我換一下角色,我絕對會看在你是我朱家人的份上,對你從寬處理的!至少不會處死;這是情誼,也是天下人都能理解的宗族情誼。”
“你不能無情啊!”
朱常涔有些失望地道。
朱慈煒突然笑了起來:“很遺憾,今日是我審你,不是你審我。”
說著,朱慈煒就一臉嚴肅地問道:“斷頭台搭建好沒有?”
“已經搭建好。”
朱和圳忙回道。
“石灰和盒子呢?”
“也已經準備好。”
“那拖下去,立即行刑!”
朱慈煒不帶一絲猶豫說道。
“是!”
朱常涔因此被拖了下去。
一時,朱常涔又是慌張又是害怕地喊道:“大皇子,也就是你們掌握了最先進的科技,不然,若是我掌握,我才不會有今日的下場,我沒錯!我根本就沒錯!隻是生錯了時候!”
朱常涔被押上了斷頭台。
且接著,朱常涔的頭顱就被摁在了斷頭台上。
哢嚓!
隻一刀,一顆肥肥的頭顱滾了下來。
等在一旁的裝盒者很淡定地就讓其變成了盒。
而朱慈煒接下來還處理了其他人。
其中,陳廷敬因身為長史官而一味曲意逢迎,而未能諫阻國主,且皇權特許朱慈煒處置相應藩屬官吏,也就被朱慈煒判以革職流放,而流放到馬達加斯加去。
朱常涔的家人則也被做了相應處置。
朱常涔雇傭的西夷兵則全部砍斷右手,使其失去戰鬥力。
另外,寧西王國也被撤藩,而由已先安排好且隨皇屬軍一起來巴塞羅那的新藩屬官吏接管。
至於以後寧西王國所轄區域會被如何分封,自然是以後的事。
在整頓了寧西王國後,朱慈煒繼續帶著皇屬軍一乾人馬整頓著藩政。
“竟然自造文字!是漢字不夠好嗎?”
“還設計了新的禮服,這暹羅國是何居心?”
朱慈煒則因此在先微服巡視到暹羅國時,卻發現這裡的學堂正在傳授一種新的文字,且還普及著一種新的禮服。
朱慈煒一下子就感覺到這裡麵存在著不對勁的心思。
因此,朱慈煒在回到,位於後世吉隆坡一帶的靖國,如今皇屬軍臨時駐營地時,於次日就下令著皇屬軍下轄航空大隊去投旨給朱由棷,令其停止發布一切軍政命令,接受宗人府調查和整頓。
朱由棷在收到傳單後很是驚慌,立即召見了熊賜履,很是凝重地問道:“你收到傳單沒有?”
“收到了。”
熊賜履回道。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朱由棷問道。
“殿下就藩不久,一切新文字和新文化還沒開始實行,民眾還是認朝廷的,即便是護衛軍也是如此,所以沒法阻止宗人府的皇屬軍,現在隻能聽其處置,像巴塞羅那一樣。”
熊賜履回道。
“像巴塞羅那一樣,是不是說,本王也要像巴塞羅那的寧西王一樣被砍頭?”
朱由棷鬱悶地問道。
熊賜履回道:“以如今這位皇長子的行事風格,有可能會。”
“什麼叫有可能會,朱由校倒是生了個好兒子!”
朱由棷雙手顫抖地回了一句,就道:“隻是現在不知道他會拿什麼理由來治我的罪,我們可還沒做出讓土人虐待漢人的事來。”
“所以也有可能不會,殿下先彆自亂陣腳,等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
熊賜履回道。
不久之後,朱和圳就奉朱慈煒之命先帶兵接管了暹羅國首都大城。
朱慈煒隨後帶著皇屬軍主要人物進入城中,在暹羅王府正堂見到了朱由棷和他的藩王府一眾官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