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四章 朕認為殺的好!合民心,利天下!(二合一)(2 / 2)

朱求桂先站起身來,道:“這根本就不用想!如果宗室子弟在律法麵前與百姓一樣,陛下不講半點血統親情,那我們做貴族與做平民還有何區彆?若不能讓貴胄享有應有之特權,還不如人頭落地!”

“此言有理!左右不過是個死,這有何懼,再說,我們這麼多宗室子弟一起參與,陛下他未必願意這麼打擊宗室!”

朱華奎也跟著呼應道。

“也是!不然的話,他就得掂量掂量這樣做的後果,畢竟天下那麼多藩國,他難道真想在全球統一後,處處狼煙四起嗎?不就是讓宗室在律法上有所優待而已,這有何不可!”

朱至漬接著說道。

因朱存樞早就了解過宗室子弟各自的秉性,而他現在結交到宗室子弟們皆是一類敢拚上性命賭一把的人,所以,如今能一起聚在朱存樞周圍的,皆沒有不願意這樣做的。

朱存樞因此不禁心道:“倒也省去了要滅口的心。”

如此想後,朱存樞就道:“既如此,你們就聽我的消息,到時候按之前預訂的計劃行事,隻要信號出現,就立即行動。”

“放心吧!”

……

朱由校這裡則依舊在信王王宮裡住著,時不時地就和朱由檢一起垂釣一番,或者下下棋,看看如今已開始在上層社會流行開的電影。

之前一些宗室子弟的事擅言立儲的事,且對皇長子殺朱常涔的事向他表達不滿,他也沒太放在心上。

畢竟現在的他對於大明走到現在這一步,已經很是滿足,餘者,他已經不太在乎。

“本朝到現在已有三百年,算是難得,更難得的是,現在還處於極盛狀態,禦弟,你覺得大明這種極盛狀態還能維持多久,而大明的國祚還能維持多久?”

朱由校則因為想到自己這一生把大明改變的如此模樣後,也就不禁問起朱由檢來。

朱由檢則回道:“臣弟自然是希望大明真的能存在萬萬年,與日月同壽。”

朱由校聽後笑了起來:“這得看我們朱家人能不能一條心,做不做得到順應時代變化,而放棄陳腐的規矩。”

“皇兄說的對!重要的還是我朱家人能一條心,不過,從來皇家就少有溫馨可言,皆是爾虞我詐、勾心鬥角,乃至反目成仇,如今想來,做到這一點,甚為艱難啊!”

朱由檢回道。

朱由校則道:“雖說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但也是在漸漸變化的,我皇族朱氏不一定會這樣下去,不過,眼下倒是會發生一些事,畢竟是新舊交替時代。”

“新舊交替時代?”

朱由檢有些驚訝地問道。

“沒錯,就是新舊交替的時候,有些特權,是真的不會再有了,再懷念也沒有用。”

朱由校說道。

朱由檢聽後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皇兄說的是。”

“皇伯祖,大父,我帶弟弟子侄他們來了。”

這時候,朱由檢之孫朱和圬帶著信王府的一乾宗室子弟來了朱由校和朱由檢這裡,說道。

因為朱由校談起朱和圳在為朝廷做事時頗為機敏忠誠,也就有意要見見信王府的後生們,畢竟信王府算是他最近的一支宗藩子弟。

所以,朱由校就讓朱由檢讓他的子孫們都來見見他。

朱和圬等信王府的宗室子弟也就在這時候一起來了朱由校這裡。

朱由校讓人把自己準備的禮物賞了下去,然後就詢問了一陣。

朱由校對此頗為感慨的是,如果不是因為他改變了曆史,按理,曆史上的朱由檢在這時候應該已經沒有什麼後人了的,即便還有,都是隱姓埋名,不敢透露自己是朱由檢的後人。

朱由校略微問了這些人一些話,就讓這些人退了下去。

而待這些人退下後,朱和圬故意在垂花門後待了一會兒,然後才突然趕到朱和圳這裡,從袖中拿出了一密旨來,遞給朱和圳:“六弟,這是皇伯父讓我親自交給你的,且讓你儘快去辦,你看了後可彆告訴彆人。”

“什麼,讓我帶兵去包圍卡布高府?那裡發生了叛亂?!”

朱和圳看後大為驚訝,心裡不由得說道。

然後,朱和圳就收起了密旨,看向朱和圬道:“三哥請轉告陛下,臣一定不辱使命!”

朱和圬點點頭:“放心吧,你要小心為好。”

“嗯。”

朱和圳便立即上了吉普車,道:“去軍營!”

而朱和圬則轉身回了信王府,且在信王府待了一會兒後,就坐車往禁衛營的軍營來,見這些近衛軍禁衛營的官兵已經整裝出發後,才頗為滿意地笑了起來,然後對自己的司機吩咐道:“去衛明園!”

衛明園是朱由檢就藩馬尼拉後建造的彆苑,專門用來招待來馬尼拉的宗親和摯友的。

而朱存樞等宗室子弟此時也都在這裡。

朱和圬一來到這裡後就找到了朱存樞、朱求桂等人:“我六弟已經帶禁衛營的官兵出發了,他沒有對我們偽造的密旨產生懷疑。”

“他自然很難產生懷疑!畢竟我們可是比對過數次,無論是字跡還是紋路,都和陛下曾經給你們信王府的密旨一模一樣。”

朱求桂說道。

而朱存樞則跟著道:“現在就隻等著他們離開馬尼拉城,到時候我們再去信王宮,求見皇帝陛下!”

“真的要到這一步了嗎?”

朱至漬突然感到頗為緊張地說道。

“你難道後悔了不成?”

朱求桂這時候問了他一句。

朱存樞也神色嚴肅地道:“你現在可以去告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一下子有些不安而已,畢竟一想到他從即位以來就沒有人讓他妥協認輸過,也不知道有多少厲害人物成了他的刀下亡魂,我們現在還這樣做,誰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是一樣的下場。”

朱至漬說道。

朱存樞則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現在擔心也沒用,待信號一起,就立即出發去信王宮!”

而等到黃昏將近時,就有朱和圬派去跟蹤朱和圳等的眼線跑了回來:“禁衛營已全部出城!”

朱存樞因此道:“發信號,去信王宮。”

於是,沒多久,衛明園四處皆開始掛上朱紅色的燈籠。

而不少宗室子弟在看見這些紅燈籠後,就開始帶著自己的隨扈兵丁死士往信王宮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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