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媺邚是張嫣三十多歲時為他生的女兒,也是張嫣最小的一個孩子,且也深受朱由校的寵愛,而長大後,也一直喜歡科考工作,雖然他和皇後反對過,因為考慮到這裡麵很有風險,但最終也沒拗過自己的孩子。
朱由校這時候又說道:“接下來,就是統一非洲的事,就讓老七掛帥吧,讓劉肇基協助他,李定國繼續坐鎮西域。”
“是!”
馬祥麟回了一句。
而接著,朱由校又突然問道:“之前中央朝廷各大官衙派去各藩國,而卻因此被當地白夷所殺的事,調查的怎麼樣,可調查出什麼結果來?就如宗室朱由棍這些人,到底有沒有找到他們的下落?”
喬可用回道:“一直在四處訪查,臣等不敢鬆懈。”
“如此便好!有些人做了一些事,必須付出代價!”
朱由校說道。
……
“你真是錦衣衛指揮僉事朱由棍?”
徐秉儀問著朱由棍。
朱由棍點頭,且拿出了自己的腰牌。
徐秉儀看了後,當即站起身來,看著朱由棍:“你為什麼相信我,你知不知道現在有多少在暗中尋找你。”
朱由棍道:“我猜到了,所以,我一直喬裝打扮為普通人,不敢露麵,但我在尼德蘭待這麼久,冷眼旁觀這麼久後,能夠篤定,你是忠於朝廷的,所以,我相信你!相信你能幫我回到京師,見到陛下,而讓朝廷知道我遇到的事。”
徐秉儀聽後道:“我想想辦法,你先以我雇工的方式,在我府裡住下。”
“多謝。”
朱由棍回了一句。
徐秉儀也就離開了這裡。
而朱由棍則看了他的背影一眼,然後才順手拿起了書案上的報紙看了起來。
報紙上登載的是大明帝軍已經揮師南渡,去統一非洲的事。
此時的非洲休達地區,已雲集了大量的大明戰艦。
飛機成群地飛來飛去,與海上的海鷗一樣密集。
朱慈灺叼著煙鬥,很是傲然地下了最大的旗艦,且問著一旁的心腹陳威:“有朱由棍的下落了嗎?”
“沒有!”
陳威回了一句。
朱慈灺又問道:“那李定國呢,你們有沒有想到辦法,讓他來非洲,不把他調離開西歐,那裡的白夷的日子就不可能好過,而我們的日子也就跟著不好過!”
“還沒來得及想到辦法,聽說,陛下就已親口下令,讓李定國繼續坐鎮西歐。”
陳威回道。
朱慈灺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接著,就鬱悶地將煙鬥往地上一摔:“這老東西!怎麼總是壞老子的事!”
陳威這時候建言道:“殿下,要不我們想辦法除掉李定國,反正此人和五皇子走得近,省得將來還會壞我們的事。”
朱慈灺聽後沉吟了片刻,接著道:“記得做的乾淨點,彆想上次一樣!”
“您放心!老範他們還是可靠的!”
陳威回道。
朱慈灺聽後隻轉移話題問道:“現在大軍進展的如何?”
“大軍已到馬塔迪。”
陳威回道。
朱慈灺聽後沒再說什麼。
而此時的明軍已經攻下了馬塔迪。
這裡後世是屬於剛果民主共和國的城市,而現在,這是葡萄牙在海外的殖民地。
明軍進軍非洲的主要對手其實就是這些在非洲各地進行殖民的西夷勢力。
而西夷在非洲主要是開采黃金等礦產。
馬塔迪就集中了許多當地殖民者在非洲各地開采得來的黃金。
中央朝廷的大明帝軍勇衛軍一部先發現了西夷殖民者遺留在這裡的金庫,並因此立即換來了自己的長官總兵翁大年。
翁之琪看著這些金燦燦的黃金直接合不攏嘴。
因為實在是太多了!
直接堆積成了山。
“他娘的,這些西夷忒富裕了些。”
翁大年不由得說了一句,然後吩咐道:“立即將這裡封起來,顧把總,你部留守在這裡!”
“遵命!”
名喚顧時春的顧把總大聲回了一句後,就立即組織起自己的屬下在金庫周圍把守起來。
因為大明現在四處用兵,需要的兵力不足,再加上也有意用對其他文明的掠奪來籠絡住天下各藩國的心,所以,在統一美洲和非洲的過程中,也是有許多藩國的軍隊在參與的。
此時,就有一支來自高唐王國的藩軍路過了這裡。
這支藩軍領頭的是一名總兵,名喚房正悅。
房正悅雖然名義上是高唐王國的人,但其實是七皇子朱慈灺的人,仗著現在朱慈灺是統帥,自然也就沒把什麼中央朝廷的帝軍放在眼裡。
現在,房正悅也發現了這金庫,便命道:“讓這裡的帝軍離開,告訴他們的,這裡的金庫屬於我們高唐王國的,讓他們都離開。”
於是,便有一名高唐王國的軍官走了過來,對顧時春喝道:“讓你們的人都滾開!我們大帥說了,這裡的金庫是我們高唐王國的!”
顧時春聽後當場拒絕道:“放屁!這裡的金庫本就是我們先發現的,與你們藩軍狗屁相乾!”
房正悅聽後當即下了馬:“他娘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把這些人都給老子突突了!”
房正悅一聲令下後,這些高唐王國的藩軍還真的衝了過來,直接朝顧時春等人開槍。
猝不及防之下,顧時春當場中了一槍,不由得倒在了地上。
顧時春很是驚愕,他沒想到這些藩軍如此猖狂,但他知道,現在形勢是自己這邊的人處於弱勢,也就隻得先裝死,沒有說話,而隻能忍住憤怒,聽著槍聲在朝自己的弟兄們開起。
房正悅看槍聲結束後才走進了庫裡,一看見滿屋裡,堆積如山的金子,頓時笑開了懷,道:“這金子真他娘的多!殿下肯定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