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殺我,總要有個理由吧!”
“理由?哈哈哈哈,我們主子要殺人,從不需要理由。”男人把玩著手裡的刀說道:“如今你知道了我們的身份,那就更不能活著離開了。”
他們的主子,看這幾人的模樣,不像是劉岩喜手下的人,既然他說是他們的主子要殺她,定然是劉岩喜背後的那個人。
劉岩喜擄來女人進行交易和販賣,那必然是要換成銀子的,這些銀子的去向,或許就是在他們所謂的主子那裡。
如此一來,便說得通了。
是她收留的那些孩子,擋了人家的財路。
或許還有一些她不知道的原因。
不論是因為什麼,今日都會是一場苦戰,眼前的殺手有好幾人,在不用空間的情況下,也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
還不知陳鑫何時能搬來救兵,眼下隻能儘量拖延時間。
不過這幾個人東瀛人既然遇到她了,那必然不能全須全尾的離開。
總要留下點什麼。
留點什麼好呢?
不如······就把命留在這吧!
正好試試她新做的小東西。
“廢話不要說了,現在就送你上路吧!”男人舉起刀,獰笑道:“放心,路上不會孤單的,你的家人都會去陪你。”
聽他這麼說,聞溪眼神中冷光乍現:“隻有沒出息的男人才會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去威脅一個女孩子,看來你們所信奉的主子也不過如此,教會你們的都是這樣不入流的手段,我們東辰帝國的人,即便是三歲的孩子,都比你們那主子強。”聞溪冷笑一聲道:“彈丸之地,也隻能靠搶奪彆人的東西而活了。”
“放肆!竟敢如此汙蔑主子,我今日定要將你扒皮抽筋!”那領頭的男人似是被踩了尾巴,舉起刀就朝她劈過來。
三步、兩步。一步!
就是現在!
聞溪舉起藏在袖子中的箭筒,迅速按壓開關,隻見細如牛毛的針,如下雨般朝他飛射過來。
“啊!”男人捂著臉痛苦地躺在地上哀嚎,臉上密密麻麻插著針。
其餘人見狀舉著刀卻不敢上前。
“怎麼?幾個大男人怎麼連我這種小女子都怕呢?”聞溪笑著舉起箭筒說道:“這暴雨梨花針是我用了十五種毒藥淬煉的,你們要不要試試?”
暴雨梨花針的攻擊性極強,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就是射程短,所以她隻有將對方誘騙進自己的攻擊射程內,才有機會擊中其要害。
聞溪往前一步,那幾人就往後退一步,瞧著他們老大已經暈了,更是退縮不敢上前。
“怎麼,你們所崇敬的武士精神就是讓你們遇強則逃嗎?”聞溪嘲諷道:“若是這般,你們就趕快滾回去,彆出來丟人現眼了。”
似是被她的激將法擊中要害,幾人對視一眼,紛紛拿著刀向她刺來。
眼瞧著他們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聞溪抬手將剩餘的暴雨梨花針全部射出,同時左手的藥包散開,白色粉末飛揚,瞬息之間就吸入口鼻之中。
幾人想躲避已經來不及。
暴雨梨花針隻能使用兩次,同時麵對幾個殺手定然是不可能成功,於是她將暴雨梨花針當成障眼法,真正的目的是下毒。
“你······”話還沒說完,手中的刀便已然拿不穩。
“無恥!竟然······竟然用毒!”話還沒說完,就一口鮮血噴出,軟弱無力地倒下去。
“誰給你們的臉!還說我無恥,你們幾個大男人殺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才是無恥至極!”
墨禦衍趕來之時,聽到的就是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