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現在隻有一隻幻蝶噬心蠱,每次提取幾滴血液之後就要用靈泉水喂養一段時間才可以繼續提取。
“致幻劑?”
“嗯,一種可以迷惑人心智,短時間內聽我命令的藥劑。”聞溪緩步走上前,隨口吩咐了幾個命令,那些人都照做了。
暗一看著這一幕嘖嘖稱奇。
這聞姑娘也太厲害了,竟然有這麼厲害的藥劑。
“姑娘,這群人要如何處置?”
處置?太便宜他們了吧!
那人不是說要玩玩嗎?
那就好好玩玩吧!
“你們互相砍著玩吧!”聞溪笑著吩咐。
暗一心下一驚,這······出手也太狠了吧!
隻見那些人紛紛拿起刀,朝自己身邊的人砍過去。
沒有什麼技巧,就是純純互砍。
一時之間密林中血肉紛飛,即便是暗一這種身經百戰久經沙場的人,都有幾分不適。
倒不是覺得殘忍,隻覺得惡心。
聞溪也沒好哪去。
“咱們走吧!”那血腥味兒實在是讓人不舒服。
暗一還沒打開車門,聞溪就一把將他推開。
他還沒反應過來,隻見幾枚銀針從車門處飛射而出。
隻見車門緩緩打開,一個紅衣男子半躺在車廂的座位上。
手中拿著一把黑色折扇,輕輕搖晃著。
看起來二十左右的年紀,一張宛若羊脂玉的臉上,一雙鳳眼,眼角微微上揚,好似那魅惑眾生的狐妖,帶著萬般風情,眼神攜著蔑視眾生的氣質,隻輕輕掃上一眼便終生難忘。
“閣下不請自來,如今又占了我的馬車,難道不應該自報一下家門嗎?”聞溪冷聲說道。
那男子聞言,神情不由愣了一下。
自己的攝魂術竟對她沒用?
“你這個小姑娘,有點意思,本座喜歡。”他收起折扇,從馬車上飛身而下。
隻一個呼吸就來到聞溪身邊。
“小姑娘,跟本座走怎麼樣?”他傾身上前,唇角微勾,但笑意卻不打眼底。
突然,手背傳來一陣刺痛。
“嘶······”慕容歡低頭看向痛處。
隻見一滴血珠緩緩滲出。
那鮮紅的顏色,不知刺激到他哪根神經,他不敢置信地看了半晌,才將目光轉向聞溪。
竟然是她!
自己等了這麼多年的人,竟然是這樣一個小姑娘!
聞溪晃了晃手中的銀針,笑著說:“中了本姑娘的毒,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沒了解藥。怕是你會吃些苦頭哦!”
聽話?
他慕容歡活了二十年就不知道“聽話”二字要怎麼寫。
若是旁人對他這麼說,恐怕他會直接揮動羽扇取了那人的性命。
但這個人是她······
他甚至連反抗的話都說不出口。
從他接任少尊主一位開始,他便繼承了祖上的傳承,找到那個可以用銀針刺破他手背的人,守護其一生。
這是他們天門山每一位尊主在接受傳承時必須遵循的古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