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富岡義勇沉默的點了點頭。
見狀,林天對症下藥道,“但其中少了兩個柱。”
“一是蟲柱蝴蝶忍,還有一個則是你,水柱富岡義勇!”
“嗯?”,富岡義勇看著林天,反問道。
“你是如何知道的?貌似訓練的成員中沒有你吧?”
見富岡義勇產生了敵意,甚至將手放到了刀柄上,林天麵不改色道。
“主公大人告訴我的,他疾病加重,已經無法親自跟你談心了。”
“但他希望你能夠積極向上,不要被往事所束縛。”
“疾病加重?!”,富岡義勇擔憂的大喊道。
發現自己失態後,又坐了回去,但談話的語氣緩和了許多。
“原來是這樣,抱歉……”
富岡義勇並不願意過多說話,林天表示理解,隨即說道。
“很抱歉提起那種不幸的事,但現在我想用另一種方法讓你振作起來。”
“沒用的,我已經不是水柱了,沒辦法去訓練他們……”
見林天執意如此,富岡義勇搖頭堅持道。
林天湊上前一針見血的道,“不是水柱?”
“是你認為的不是,還是主公大人有新的水柱人選了?”
“那個,你是因為錆兔和真菰的事吧?”
哢嚓!
這時,富岡義勇周圍的空氣產生了震動。
“你,你怎麼會知道?”
林天緩緩起身,側身對著富岡義勇,目視遠方的訓練場地道。
“我是預言家,既能知未來,也能知過去。”
“但現在,你似乎忘記了,錆兔和真菰用生命傳遞給你的東西!”
“就因為最終選拔的事,你認為自己不配當水柱,我說的對嗎?”
啪!
說到這,林天伸出了手,冷不丁的扇了富岡義勇一巴掌。
“這種感覺你還記得嗎?”
這一下,富岡義勇懵了,他詫異自己居然會沒有反應過來。
但他摸著紅彤彤的臉,一股塵封的記憶也因此蘇醒。
“什麼不如自己去死,彆給我說第二次。”
“你要是再說,我們就絕交。”
“你姐姐原本要在第二天成親,她明知自己會死。”
“也要把你藏起來躲過鬼的襲擊。”
“這是對你姐姐的褻瀆,唯獨你不能這麼想。”
“你絕對不能死,這是你姐姐不惜性命為你延續的生命。”
“也是將未來托付給你,所以你也要將它傳承下去!”
走馬燈結束,富岡義勇捂著臉,如同雕像般停滯在了原地。
林天伸出了手,輕輕搭在了義勇的肩膀上,眼神如和煦般溫柔堅定。
“義勇前輩,從曾經那個堅強的少年,再到如今獨當一麵的你。”
“一定是嚴格要求自己,吃了常人不能忍受的苦,才走到了今天。”
“所以,你有資格當水柱,也隻有你有能力把水柱當好。”
這一刻,富岡義勇瞳孔一震,腦子裡猶如輕舟已撞大冰山,轟轟烈烈。
他想起來了,自己居然忘掉了這麼重要的東西。
不過,他不是有意忘掉的,而是每次回想起來,都會忍不住的自暴自棄。
漸漸的,他忘記了,同時也跟其他柱漸行漸遠。
但此時此刻,他悟了……
“林天是吧,雖然有些晚了,但我也參加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