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好開口拒絕的,虎子來,論在村裡的影響力,虎子父親是民兵隊副隊長,同時姓蘇,村支書都跟他是本家。
簡直天選之子啊,蘇宇有啥?他隻有錢,在村裡啥也不是,自己老爹壓根沒有發言權,反而不如虎子。
當然,這說的是起初的地位,起初蘇宇確實小透明,甚至沒有虎子好使,畢竟自己家還沒捋明白呢,大伯天天剝削二弟家,這讓人怎麼看得起?
看不起蘇父,蘇宇自然就成了小透明,誰知短短一年,天翻地覆?誰能想到,一年前的無名之輩,一年後又是修路,又是撒糧的,弄得整個公社都人儘皆知了呢?
這時候的蘇宇在村裡的地位自然是水漲船高了,這是沒辦法的事,即便有些老家夥看不慣,被一個小輩騎在頭上,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有些事,你就是繞不開蘇宇。
曾經他是蘇河的兒子,現在蘇父是蘇宇的父親,身份互換了,彆人提起隻會說這是蘇宇的父親。
一年時間,天翻地覆,改天換日了。
晚上篝火晚會,燉肉,眾人聚在小木屋下烤著火,玩遊戲,輸了的出來唱歌。
多數是紅歌,這時候的人彆的不會,紅歌那是信手拈來,每個人都會唱那麼幾句,即便是蘇宇,重生而來,忘了一個七七八八,可待了這一年,難免有記起了那些早就塵封的記憶,一些朗朗上口的紅歌,他也重新記起了。
劉百,劉民玩瘋了,劉玉芝來叫他們回去吃飯,都沒叫動,說是留下來陪大夥吃。
蘇宇也說隨便他們吧,反正明天他們就回去了,今天讓他們玩個夠吧。
聽了這話,劉玉芝不再堅持,原本還準備了豐盛的晚宴,打算給他們送行,可幾個侄兒無疑更加喜歡人多熱鬨的場麵。
什麼猜謎語,什麼講笑話,什麼唱紅歌,他們更加喜歡,無拘無束,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簡直爽爆了,回到蘇家老院能有啥?
有姑姑在,有姑父在,他們又不敢太放肆,放不開,還不如這裡,烤著火,隨便唱歌,幾十號人,聚在一起,那場麵十分壯觀,就連三水灣村民都有過來看熱鬨的。
“好了,時間不早了,已經晚上九點了,回去了,你回一趟老院,看看你們姑姑睡了沒,如果沒睡,說一聲,再來我家睡下。”
蘇宇拉著兩兄弟離開,沒辦法,他不拽走,這哥倆能玩通宵,他是不困,可人家狩獵隊員第二天還要繼續訓練呢。
他們是隔一天去一趟山裡,第二天訓練,給工廠送貨為主。
所以第二天需要早起,趕車去城裡送貨,回來後訓練。
好多事呢,這兩兄弟不走,這幫人也不好散了,索性蘇宇直接拖走了。
“行吧,那我們去看看姑姑睡下了沒?”
兩兄弟去了老院,今天的晚宴也不算白做,起碼有兩個侄女陪同,期間她們也來過篝火晚會,呆了一會就回去了,怎麼說呢,不適合女孩子,都是一幫糙老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