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枉我們廢了這麼多事兒呀!”
楊濤咧嘴笑了,正準備說話時,一名軍士跑了過來:“大人,漕幫的吳塵帶著十五名倭寇來了。”
話音剛落,一隊人就到了跟前,隊伍中兩人拖著一名倭寇的胳膊,腿則是在地上。
這一路走來,鞋子已經不知道去哪裡了,雙腳已經磨的血肉模糊了,腿上全都是劃痕。
“楊千戶,我們這邊隻抓到了十五人,不知道有沒有漏網的,您先看看?”
“辛苦吳堂主,人數剛剛好,一個不少!”
“哈哈哈,沒少就行,那我們就先撤了,不打擾您審問了,有事您招呼!”
“好說,等這邊事了了,回程的時候我去揚州城請你喝酒!”
“楊千戶這麼說就是打在下的臉了,揚州城我們是東道主,哪有客人請客的道理,必須我請,就這麼定了,咱們回見!”
吳塵笑了笑,抱拳後轉身離去,乾脆之極。
“倒是有趣兒!”
楊濤看著吳塵的背影笑了一聲,而後看著眾人:“將活口扔到水裡泡一泡,讓他們清醒清醒。”
軍士們將被捆著的倭寇們直接扔進了水中,被冷水這麼一泡,紛紛就醒了,還是掙紮了起來,可惜被困住了雙手雙腳,怎麼掙紮都沒用。
足足過了半炷香的功夫,一些倭寇都翻白眼了才撈了上來。
楊濤看著一排跪著、濕漉漉的倭寇,冷笑道:“本千戶知道你們能聽懂且會說大明的話,
你們主動交代則罷了,若是負隅頑抗,那本千戶就隻能將你們送進詔獄了。
詔獄是個什麼地方,你們潛伏大明這麼多年應該聽說過吧!”
“第一個問題,誰是此次行動的頭領?”
可惜換來的卻是無邊的謾罵,將這些軍士的祖上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行,本千戶就喜歡最硬的人,但願你們能挺住!”
“來人,將這個雙腳受傷的灑上鹽,然後再倒上燒刀子!”
“將這個掛起來,傷口上灑上白糖,再去找一窩螞蟻來!”
“將這個的雙手十指給一片片的切下來!”
……
一連點了五個人,實施了五種酷刑。
整個現場一片鬼哭狼嚎,隻是五個人,演繹出了千軍萬馬的感覺。
被切手指的倭寇,扭動著身體,慘嚎道:“我、我說、我說,不要切了!”
“頭、頭領是、是……”
出聲之人艱難的掃視著跪著的倭寇,隻是剛看了幾個人,就被其中一人打斷了:“山本,閉嘴,你敢背叛……”
“來人,將這個出聲的倭寇掛起來,燒堆火,讓他暖和暖和!”
楊濤話音剛落,兩名軍士就衝了過去將出聲阻撓的倭寇給掛了起來,燃起柴火。
火焰升騰,讓渾身濕漉漉的有了些許溫暖,但幾息之後炙熱感出現了,皮膚開始發燙,水泡出現,而後破裂流出淡黃色液體……
扭動、掙紮……無濟於事……
慘嚎聲是之前五人的數倍,跪著的倭寇們臉色巨變。
“害怕了嗎?”
“嗬嗬,實話告訴你們,這種刑罰在詔獄都是上不了台麵的小把戲,隻要你們進了詔獄你們就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你們會在清醒的狀態下感受自己被割上千刀而不死,你們會親眼看到自己的血肉、骨頭!”
“我說、我說、我們全部都說!”
“我們此次行動的……”
“停,千萬不要想著編瞎話,你們會被分開審問,若是對不上,淩遲是你們唯一的選擇!”
楊濤手一揮,百餘名軍士將數十名倭寇分散開來,一個個的審問著。
這一場審問,足足經曆了半個時辰,交代的口供足足數百頁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