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到最後,假如說明軍不管不顧拚死進攻,突破紅衣大炮方陣,抵達天險,我們隻要有這東西,明軍就不可能攻破,我們既能耗死他們!”
“我現在似乎明白了,去年大金三方聯軍的覆滅,床弩是一部分原因,這種爆炸性火器也是占據著相當重要的因素吧!”
“嘶……這麼一說,還真是如此!”
“哼!”
在眾人興奮時,鷹司信房冷哼了一聲,冷聲道:“諸位都在高興這個,但你們有沒有想過,明軍會不會還有更厲害的火器沒有展現?
彆說不可能,床弩和火箭、這種爆炸性火器沒出來前,你們敢信嗎?
況且,還有去年明軍突襲二條城的那種飛天火器還未上場。”
一番簡單的陳述,猶如一盆冬日的冰水從眾人頭頂淋下,直接將眾人興奮的情緒給澆滅了。
大堂內氣氛頓時凝固了起來,麵麵相覷。
伊達政宗見狀,狠狠的瞪了鷹司信房一眼,而後看向眾人:“信房君所言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
床弩我們沒法做,但這種爆炸性火器應該好做,能做出來,我們就能多一些對抗的底氣!”
說到這裡,伊達政宗又看向宣久澤木:“澤木軍,這東西既然你送來的,那仿造之事就由你全權負責,
你帶著這個去找鐵砲鍛冶所的工匠,拆解後並加以仿造,速度要快,
若是成功,你當為本戰頭功,加官進爵、厚祿美女,任由你挑,去吧!”
“末將領命!”
宣久澤木大喜,小心翼翼的端著托盤慢慢離去。
待他走出大門之後,散落在四周的眾大名才緩緩回到大堂之中站定。
伊達政宗也坐了回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著鷹司信房:“信房君,你繼續說說!”
“是!”
鷹司信房輕聲回應了一聲,而後繼續道:“剛剛末將說的是明軍的進攻手段,但所有的進攻是建立在能防護的基礎之上,
否則還沒有等他們跨過壕溝,就被我們乾掉了。
而他們的防護,就是戰車,這東西想必諸位應該不會陌生吧!
但我想說的是,明軍的這種戰車,應該遠超過俞大遒和戚繼光當年使用的戰車。
按照我們剛剛的攻擊來看,八百米外,我們的輕炮發射棒火矢沒有絲毫的作用,
一直到兩百米左右,才能勉強穿透一些,半長炮和隼炮也是如此,石彈砸上去就直接彈開了,
以末將的估算,百米內,至少需要二三十門輕炮的齊射,才有可能將戰車給轟碎,但他們至少有五六百輛戰車,我們有二十倍的輕炮嗎?”
眾人齊齊的冷哼了一聲。
明軍戰車二十倍的輕炮,那就是一萬門。
他們若是能搞出一萬門輕炮,早就打進大明了,還至於在這裡嘰嘰歪歪?
眾人冷哼過後,眉頭緊皺,若是按照鷹司信房的分析,破不開戰車,那就無法阻止明軍前進。
人家都打到你眼皮子地下了,這不是欺人太甚嗎?
好一會兒後,一人看向鷹司信房:“信房君,剛剛我們在山上看到,你最後用紅衣大炮轟擊了明軍的戰車吧,效果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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