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完後,楊肇基看向身邊的傳令兵:“傳令,所有紅衣大炮瞄準他們的鐵甲船,六裡處進攻,先打殘一艘,我們帶回去給工業研究院研究一下。
然後擊中對準中大型戰船,一艘艘的乾掉。”
“所有小型戰船,攜帶掌心雷準備,一旦扶桑動用火攻,靠近我們戰船一裡之外,就靠上去直接炸沉了它們。”
“如果扶桑的中大型戰船靠近,動用飛雷炮攻擊!”
“另外,分出兩艘帶有床弩的戰船一左一右巡視,防止敵船逃離,有逃離的直接打沉。”
……
一條條軍令下達,各個戰船動了起來。
數十艘蒼山船、海滄船上的近百門紅衣大炮在船長的測量中,調整墊木和炮管仰角,填裝引線和火藥,塞入石彈。
一聲聲的填裝完畢響起,一支支令旗高舉。
楊肇基還未下達開炮的軍令,對麵的鐵甲艦隊卻是先開火了。
數十顆石彈朝著大明水師艦隊砸下。
或許是因為發射火藥不純,又或者是鑄造技術的問題,或者是炮管仰角的問題,數十顆石彈一大半都砸到了艦隊兩三百米的地方,濺起無數的浪花。
隻有寥寥數顆落到了艦隊之中,但被周邊防護的漁網和甲板上的草木灰麻袋阻擋。
“報……一輪攻擊共計四十四顆石彈!”
瞭望兵的聲音響起,讓楊肇基等人輕笑:“既然人家動手,那咱們也不客氣,開炮吧!”
隨著軍令的下達,準備多時的火把靠近了引線,隨著嗤嗤的燃燒聲,青煙升騰,火花跳躍。
而後火光火光噴射,濃煙彌漫。
巨響聲帶著石彈飛出。
整齊的動作、標準的引線長度、等量的火藥填裝,讓一百一十八門紅衣大炮的發射前後相差不到半息的時間。
遠處聽起來似乎隻是一門火炮或三四門紅衣大炮在開炮一樣。
可當一百餘顆石彈朝著鐵甲艦隊最中間的一艘鐵甲船的時候,鐵甲艦隊的所有軍士都被震驚了。
方圓兩百米內被一百餘顆石彈覆蓋,躲無可躲,藏無可藏。
至少有十餘顆落在了目標的鐵甲船上,石彈砸在覆蓋了鐵板的甲板之上,與砸在木質甲板之上的區彆瞬間顯露出來的。
十餘顆石彈至少過半瞬間四分五裂,高速朝著四周迸射,將甲板覆蓋,宛如近距離拿著火繩槍攻擊一樣。
一名名躲避不及時的軍士被碎裂的石塊擊中,血花四濺,慘嚎不斷。
沒有碎裂的石彈彈跳的更高、速度更快、更遠,砸到軍士,軍士基本九死一生,砸到其它東西,基本都是碎裂。
整個甲板有三分之一的軍士受傷倒地,甲板一片狼藉。
但這隻是一個開始,數息之後,又是一輪的覆蓋,在前一輪的射擊基礎上微調,這一次足足有近三成的石彈落到了甲板之上。
平均方圓兩米就有一顆石彈,加上碎裂,第二輪後,甲板之上基本上沒有完好的軍士了,
雖然還沒有失去動力,但基本沒有進攻的能力了,等待他們的隻有被俘。
“打的漂亮。”
通過千裡鏡看著扶桑鐵甲艦上的慘狀,楊肇基大笑:“就這麼乾,一艘一艘的打殘,晚上加雞腿!”
於是,扶桑鐵甲艦隊的噩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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