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怎麼看,都是在海峽外才有一戰的能力,且還能迂回、逃離。”
“對,就是這麼個道理,可現在沒有小早船、關船護衛,就剩下十一艘鐵甲船有什麼用?”
“沒法追呀,這些小早船倒是好辦,可那二十四艘龜船不大好辦,除非將那玩意頂部給炸穿可,否則就是個烏龜殼。”
……
“逃就逃吧,對我們沒有影響!”
楊肇基凝神看了看,也沒有搞明白扶桑水師到底要鬨哪一出,反正就剩十一艘了,對大局沒有太多影響了。
“傳令,迅速乾掉扶桑進攻的火船!”
“紅衣大炮繼續集中攻擊鐵甲船!”
“用三十艘鷹船護送四艘帶有床弩的海滄船靠近龜船,用床弩進攻,然後鷹船軍士登陸龜船,將掌心雷扔進‘龜甲’內,炸沉了它們。”
“待龜船全殲後,艦隊全速前進,直撲關門海峽,海滄船和蒼山船在兩側,利用佛朗機炮和虎蹲炮進攻。
小船在中間,瞅準時機登陸,搶占本州島一側陸地。”
一連串軍令下達,數以百計的鷹船從艦隊後方如箭般駛出,迎向衝來的扶桑小早船和關船。
似乎是吸取了前一輪的教訓,又或者是為了拖延時間,扶桑的小早船不在橫衝直撞,就是在秀技,跟條泥鰍一樣,滑不溜秋的,戲耍明軍的鷹船。
但結局是注定的,無非是多消耗一些時間罷了。
兩刻鐘後,兩百餘艘小早船被乾掉,給原本就淒慘的海域再次增添了數百具的屍體。
整支艦隊也開始前進了,更遠處四艘蒼山船到了攔截的龜船前七八百米處。
看著頂部布滿鐵釘的龜甲船,率隊的徐徐文爵感慨道:“這龜甲船還真是船如其名呀!”
“世子,這龜甲船長三十到三十七米,兩桅杆,船頂封閉附有鐵釘,每側十槳,十一門輕炮,船首船尾各兩門輕炮,火炮射程兩百到六百米之間;
水手加軍士在一百二到一百五十人,船首龍頭可噴射硫磺毒煙驚嚇敵人,船首下部有木脊用於撞擊。
整艘船也隻有船首的位置可以登陸,其它都滿布置了輕炮,一旦登陸換成千人殺,威力就大多了。
這種戰船若非是我們有掌心雷,當真就跟烏龜殼一樣,無處下手。
而且現在他們將戰船橫著,間隔兩百米首尾相連,咱們除非乾掉其中一艘,並且登陸,否則正麵進攻都會遭受數十門輕炮的進攻。”
“還真是烏龜王八殼子呀!”
徐文爵皺了皺,而後冷聲道:“那咱們就再近一些,既然是個刺蝟,那本世子就讓他們內部也長刺,換鐵翎箭!”
“末將領命!”
登萊水師參將立刻回應,朝著傳令兵揮了揮手,令旗揮動。
戰船再前進了三四百米,果然立刻就遭到龜船的攻擊,相鄰幾艘龜船很是默契的換了棒火矢攻擊。
眨眼間,海滄船側麵就被釘上了十幾根的棒火矢,雖然多,但對蒼山船來說暫時不打緊。
趁著龜船填裝火藥的時間,準備多時的四具三弓床弩對著其中一艘龜船扣動了扳機。
四支巨箭閃電般劃過三四百米的距離,釘入龜船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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