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就像冥冥中自有注定,鬥人終環節時,秦風又和七月花分到了一組。
一上場時,七月花就對秦風說:“秦大哥,麻煩你下手輕一點,我有點怕疼。”
“……”秦風見七月花小心翼翼的樣子,和昨天簡直判若兩人。讓他下手輕一點,然後她好把他打死?
“我,儘量。”秦風表情困惑地說。
七月花又挑了一根棍子。
“……”秦風拿劍的手提起又放下,從旁邊拿了一根棍子。
隨著裁判一聲鑼響,七月花拿起棍子跑過來。如果不是拿著棍子,七月花跑過來的樣子就像是要給秦風一個大大的擁抱。七月花把棍子夯下來,秦風輕輕一躲就閃開了,他反手把棍子一提,棍子落在七月花小腿上,她絆倒在地,摔的有點重。七月花露出痛苦麵具,秦風有些不敢相信,七月花昨天從虎口中將他解救出來,今日就像是什麼都不會的樣子。
對,就是什麼都不會。一個人,同一張臉,在不同的時刻有不同的性子,這是有人格分裂症?秦風心中這樣猜疑。
眼前這個七月花,明顯比昨天的那個弱好多。秦風一時之間,竟有些不知所措。七月花爬起來,不認輸地繼續向秦風甩棍子,這樣無趣的比賽,連觀眾都有些看不下去,陸陸續續地走了。
七月花昨日救了他,不管七月花是否真如他猜測的那般,這份救命恩情自是要還的。秦風站在原地,等著七月花把棍子揮到他身上。
“你怎麼不躲?”七月花驚訝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