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和瀟寧被安排在了不同的房間,秦風想起殿上的情景說不出來的不舒服,輾轉不能眠時,便取出隨身帶的畫,那是他纏著鳳飄雨做的畫……
“師父,可會作畫?”
“懂得一些。”
“那師父可能畫自己?”
“畫自己?”
“恩,徒兒聽說,離塵仙的所有弟子都要下山曆練,就想著,若哪天徒兒也要經曆此事,便會有許多日子見不到師父,到時候,若是想念師父了,便能拿著字畫看上幾眼,那樣就算看不到師父,也不至於太難受。”那時,秦風半真半假地說著,他還藏著一份私心,就是想拿著當初他一直隨身攜帶的那幅字畫與鳳飄雨所做的畫去比對,看是否出自同一人的真跡。最後,也隻得到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像,又不像?
即使如此,那幅畫,秦風也不敢丟,他想,萬一是呢?隻是後來,他隻是把先前隨身攜帶的畫寸了起來,然後把鳳飄雨作的畫帶在了身上。看到鳳飄雨作的畫,就好像看到樹下的娜娜倩影,秦風的心中的不適感也因為這幅畫而撫平。
有的人,天生就是光,會照亮心裡的黑暗。
這幾天,秦風被好吃好喝伺候著,他猜,瀟寧那邊也當是如此。畢竟是要被當祭品的人,待遇不會太差。秦風一直覺得,瀟寧是很厲害的人,不僅是法術上的厲害,她的隱忍,她的謀略,都讓人佩服。
瀟寧是純陰之體,可秦風並不是純陽之體。遇到事,瀟寧總是能冷靜地想到辦法。她用炎流做出一顆靈元置於他體內,蒙混過關。祭祀前一晚,瀟寧溜到秦風的住處,見他安好一顆心才放下。
“瀟寧,你怎麼來了?”秦風看著突然出現在房間裡的人,有些詫異。
“不放心你,過來看看。”瀟寧看到桌子上擺著酒水好菜,知他這兩天過的應該不錯。
秦風聽到瀟寧的關心,內心感激:“我很好。明天就是祭祀了,你——還好嗎?”秦風本來想問“你害怕嗎”,但心裡陡然一想,害怕這個詞應該跟瀟寧不沾邊。
“我很好。”瀟寧聽到秦風關心她,心裡一暖,她走過去,抬起秦風的手,在他掌心畫了一個符印,然後她將掌心與秦風的掌心疊在一起,默念了一個心訣,符咒印就在秦風的掌心消失了。
“這是什麼?”秦風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