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虞夏商周(上古五朝錄) 第068章 贏政危機,計劃營救(1 / 2)

大明仙賦 一道啟玄 7361 字 2個月前

——書接上回——

幾天後!!!

郭開將準備好的糧米及日常所需,留在趙政的府邸,此刻郭開內心顫抖,相位,按照夏禾所說,一個月之後他可能就是丞相了。

鹹陽王宮大殿之內。

贏子楚在人的攙扶下,麵色蠟黃,雙目無神,剛一座到主位之上,便咳嗽不止。

呂不韋等人一臉詫異,為什麼如此嚴重啊?

“報大王,宮外有一人,說帶來了公子政的親筆書信!”

此人話語一處,滿堂驚變!

“公子政?”

呂不韋差點沒站穩,若說不著急,怎麼可能,公子政已經十幾年沒有來過書信了疑問道:“夏將軍這才剛去不久,公子政就來了書信?”

贏子楚雙手顫抖,在宦官的攙扶下,親手打開他的政兒書信,隻見上麵第一句話便是:“君父在上,孩兒贏政,問君父久安,孩而身在邯(漢)鄲………………”

忽然,殿外又是一聲傳訊:“大王,有夏將軍親筆手書!”

朝臣們此刻一個個眼巴巴的看著贏子楚將信件打開,講訴了營救公子政的計劃。

贏子楚神色一稟大喝道:“傳令,命王齕將軍率軍十萬駐紮定陽,蒙驁將軍,率軍五萬駐紮……王翦率軍三萬駐紮……”

呂不韋喃喃念道:“一人敵一國啊,夏禾,汝在乾什麼?平原君死後,趙國必亂?”

平原君趙勝,此刻已年過六十,垂垂老矣,作為趙武靈王的兒子,戰國四公子之一,自然是聲威顯赫之輩。

趙勝一生可謂精彩,後世爭議褒貶不一,當年秦國來犯,他在毛遂的幫助下,說服了楚王,又春申君合兵一處,隨後,魏國的信陵君竊符救趙,才解了邯(漢)鄲之圍,使得趙國才得以幸存。

此時趙勝準備辭去丞相一職,但是丞相尊位,非同一般,另舉賢能於誰,這才是關鍵啊。

“以丞相看,相位何人可以勝任呢?”

“平陽君趙豹等人皆可!”

“這?”

在趙王走後,趙勝目視著屋樑,腦海裡閃過一幕幕畫麵,是他縱橫傳奇的一生,似乎也象征著一代傳奇轟然隕落。

趙國,秋風蕭瑟,落葉紛飛,似乎連自然都在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哀悼。

丞相府內,燈火通明,卻難掩一片死寂與慌亂,趙國平原君趙勝的突然逝世,如同晴天霹靂,震動了整個國家的神經,也深深撼動了每一個朝臣的心。

郭開,此刻卻顯得異常焦躁不安,在府中狹窄的回廊上疾步穿梭,每一步都踏出了沉重的回響,仿佛是在與內心的恐懼和不安做著無聲的較量。

月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他緊鎖的眉頭上,映照出一臉難以掩飾的憂慮與急切。

郭開的心跳如鼓,每一次搏動都伴隨著對未知的恐懼和對權力的渴望。

趙勝的離世,對他而言,既是機遇也是挑戰。

“夏禾,我必須見到夏禾!”郭開在心中反複默念,這個名字如同黑暗中的一縷微光,指引著他前行的方向。

夏禾,郭開相信,隻有從夏禾那裡,他才能讓自己在這場權力遊戲中該如何自處。

於是,他加快了腳步,穿過一道道幽深的門廊,直奔夏禾的居所。

沿途,仆從們或低頭匆匆而過,或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壓抑而緊張的氛圍。

終於,他站在了夏禾的房門外,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急促的呼吸,然後猛地推開門,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

屋內,夏禾正低頭沉思,見到郭開如此急切的模樣,夏禾微微抬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隨即又恢複了往日的冷靜與深邃。

“何事如此慌張?”夏禾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

郭開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快步上前,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趙勝已逝,大王會如何安排相位?我……我又該何去何從?”

這一刻,整個房間仿佛都靜止了,隻剩下兩人的呼吸聲和窗外偶爾傳來的風聲。

夏禾望著郭開那雙充滿渴望與不安的眼睛,緩緩開口,一場關乎權力與命運的對話,就此展開……

商議結束以後,夏禾提到了墨家在趙國推行百家顯學,以墨家學說治國,推行墨家強國之策。

“實不相瞞,此次我設計害死趙勝,乃是通過質子趙政誘勸了趙平,以墨家之能,勢必以義天下的道理,當眾問罪趙政和趙平,逼得二人認罪,如果有人阻止他們呢?”

“莫非,先生要去和墨家矩子辯論?”郭開問道。

夏禾隨即點點頭。

第二天,大門被一群黑衣劍士推開。

“奉矩子之命,趙政行之不義,汝殺其父而賞其子,暴-秦之後禍而天下,若敢阻擋,就地誅殺。”

趙政冷哼一句:“人亦還道,吾大秦也會怕汝墨家乎,帶路!”

在趙政被帶走以後,郭開就立刻找到了夏禾開始下一步計劃。

此時因為趙勝忽然逝世,震驚了朝野,趙王更是下令整個邯(漢)鄲披麻戴孝,以表丞相一生之功績。

趙勝一生,曆經長平之戰,邯(漢)鄲保衛戰,抵秦以退函穀關,施田製以安萬民,趙國能有今日,非趙勝無二,作為三家分晉中最為強大的趙國,一直以來就是抗秦的主力軍。

各國紛紛派遣使者,以吊孝為名趕往邯(漢)鄲,最為震驚的,自然屬秦國,因為墨家和秦國之間恩怨極大,此事墨家出動這般大力,勢必是要斬殺趙政。

此刻丞相府大院。

麻戴孝者無數,百姓、官吏更是多不勝數,同時又許多盤坐在地的人身上都背負著一把劍,充滿肅殺之氣。

為首之人,便是墨家掌事,他端坐在大院儘頭的石墩上,前麵燃起了香爐。

“大王到!”

“兵家巨首到!”

“李牧將軍到!”

“部史郭開到!”

郭開和夏禾對視了一眼,然後便走到了一處蒲團跪坐了下來,此刻夏禾作為郭開的門客,便靜立在其身後。

夏禾聽到大多數人都在罵秦國質子,害死丞相,要求誅殺趙政。

“時辰已到!肅靜!將罪奴趙政押上前來!”

一時間,趙人百姓紛紛破口大罵,趙國官員也是冷眼而視。

夏禾冷笑一聲,心道:“這墨家真是虛偽加霸道,尚未定罪,便敢稱奴!”

“墨家論罪,除惡揚善,趙政設計謀害丞相,今日明是非,定生殺,趙政汝可申辯!孰是孰非,墨家自有公心評判。”

墨家決定無論趙政如何狡辯,墨家都會群起而攻之,趙政必死。

趙政哈哈一笑,道:“墨家虛偽也,安能狂言秉公執論?”

“大膽,罪奴趙政,你勾結趙平,顛覆趙國朝堂,陷墨家於不義,不義不孝,何來無罪?”

“不義?不孝?墨子兼愛乃是無父也,無父無君,禽獸也,汝不引頸自戮,以謝天下呢。”

“罪奴,賤奴,滿口胡言,汝找死!”墨家人暴怒說道。

正在這個時候,眾人隻見郭開背後的一個胡人,居然慢悠悠的走了出來,夏禾一邊走一邊拍手,“今日墨家作派可笑!既然是論罪,自然不可讓你墨家一人而斷,不知吾能否說幾句。”

“墨家公論,汝這胡人有何話說?”

“吾有一事不解,世人皆知,墨家素來以兼愛教人,罪徒在你墨家門中,皆為罪奴,蓄養奴隸為舊製複辟,舊製如何評生死,如何行強國之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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