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隨著秦始皇贏政的去世,各地開始反秦,其中周文、陳勝、韓廣、武臣、周市、張良等‘起義’反秦。
戰場之上,火把搖曳,映照出一張張堅毅而又決絕的臉龐。章邯率軍如黑色洪流,正麵猛攻起義軍陣地,戰鼓震天,喊殺聲此起彼伏,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與不屈。
周文,這位曾經的所謂的‘起義’領袖,身先士卒,劍光如電,在敵陣中穿梭,但終究難以抵擋潮水般的敵軍。
周文的身影逐漸顯得力不從心,每一次揮劍都伴隨著沉重的喘息。
就在這生死存亡之際,秦將章邯冷靜地拉滿長弓,箭矢在月光下閃爍著死亡的光芒。
時間仿佛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這一瞬。
隨著一聲尖銳的破空聲,箭矢劃破夜空,精準無誤地穿透周文的頭盔,直插眉心。
周文的身軀猛地一震,眼中的光芒瞬間熄滅,龐大的身軀緩緩倒下,激起一地塵埃,也宣告了一代~狗~雄的隕落。
起義軍的士氣瞬間跌至穀底,但戰鬥並未因此停歇。
章邯趁機揮軍直入,鐵蹄所過之處,儘是殘垣斷壁與哀嚎遍野。勝利的曙光似乎已經照耀在了秦軍的旗幟之上。
然而,在這混亂與絕望之中,一場更為險惡的政變悄然醞釀。
田臧與吳廣,兩位曾經的戰友,卻因理念不合而心生嫌隙。
田臧的眼神中閃爍著決絕與狠辣,他深知,唯有除去吳廣,才能鞏固自己在起義軍中的地位。
於是,他密謀了一場背叛,假借陳勝之名,布下天羅地網。
夜深人靜之時,一場突如其來的刺殺行動讓軍營內人心惶惶。
吳廣在毫無防備之下,被田臧的親信團團圍住。
吳廣驚愕、憤怒,卻無力回天。
刀刃的寒光映照出他最後的掙紮與不屈,但最終,他還是倒在了血泊之中,田臧的背叛如同在風雨飄搖的‘起義’軍中投下了一顆震撼彈,原本就支離破碎的部隊更是雪上加霜。
士兵們人心惶惶,士氣低落到了極點。在這股絕望的浪潮中,起義軍如同一葉扁舟,被曆史的洪流無情地吞噬。
而此時的陳勝,卻似乎已被權力與勝利衝昏了頭腦,早已將起兵時的誓言“苟富貴,勿相忘”拋諸腦後。
另一邊,武臣自立為趙王,韓廣在燕地自立為燕王。周市立了魏國後裔寧陵君魏咎為王,自任魏相,割地自保。
陳勝未曾料到,自己的隊伍會如此迅速地走向分裂與滅亡。
武臣、韓廣、周市等人的自立為王,更是讓他痛心疾首,卻也無力挽回。
整個天下籠罩在了一片混沌與動蕩之中,小人的得誌一切都在預示著,一場更為波瀾壯闊的曆史變革,即將拉開序幕。
章邯的軍隊如同鋼鐵洪流,勢不可擋地解除了起義軍對滎陽的層層圍困,每一聲戰鼓的轟鳴都震顫著大地的脈搏,緊接著以雷霆萬鈞之勢,直指陳縣~那個曾燃起反抗烈火的心臟地帶。
陳勝,這位昔日的領袖,麵對強敵壓境,非但沒有退縮,反而做出了一個令人意外的決定。
陳勝任命朱房為中正,胡武為司過,二人如同兩把鋒利的雙刃劍,懸於群臣之上。
他們的職責,不再是輔佐君王治理天下,而是化身為冷酷的監察者,專門搜尋群臣的細微過失,任何一絲懈怠或違抗,都將成為他們手中把玩的罪證。
陳縣城內,氣氛驟然降至冰點。將領們帶著征戰的疲憊與榮耀歸來,本期待著陳勝的慰藉與獎賞,卻不料迎接他們的,是更加嚴苛的審視與無情的審判。
朱房與胡武的身影穿梭於朝堂內外,他們的眼神銳利如鷹,不放過任何一絲可以定罪的蛛絲馬跡。
一時間,人心惶惶,恐懼與不安如同瘟疫般蔓延。
然而,這種極端的統治方式非但沒有穩固陳勝的政權,反而激起了更大的反抗暗流。
將領們心中的不滿與憤怒如同被壓抑的火山,隨時可能爆發。
終於一名平日裡沉默寡言的車夫,在絕望與憤怒中找到了自己的出路。
車夫趁夜潛入朱房與胡武的居所,手起刀落,兩顆曾經不可一世的頭顱滾落在地,隨後被秘密送往了章邯的軍營,作為投誠的獻禮。
這一事件讓陳勝本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孤立與絕望之中。
而呂臣,這位陳勝的舊日侍從、忠誠的將軍,在得知這一消息後,更是悲憤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