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合兵一處,與衛青並肩作戰,將浚稽山及其外關一一攻克。
隨著最後一聲戰鼓的響起,西方的通道徹底掌握在了漢朝的手中,這意味著漢朝的疆域再次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擴張,也預示著匈奴的衰敗已成定局。
唯一可惜的是李廣迷路了沒有參加此戰!
大軍洪流自四方席卷而來,鐵蹄轟鳴,塵土蔽日,誓要將單於庭的最後一絲抵抗吞噬於無垠的荒漠之中。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前將軍趙信的叛變如同一道晴天霹靂,不僅震裂了漢軍的士氣,更為匈奴人點亮了生存的曙光。
漢軍將士們的眼中,既有憤怒也有不甘,他們深知,趙信的投敵讓原本一鼓作氣可滅匈奴的壯誌化為泡影。
寒風提前卷起了邊塞的蕭瑟,帶著刺骨的冷意,仿佛連自然之力都在警示著即將到來的嚴冬。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與即將逼近的寒冬,大將軍不得不忍痛下令,大軍暫停出征,於蒼茫大地間紮下營寨,靜待時機。
匈奴單於庭內,雖然暫避了滅頂之災,但趙信的歸來卻激起了族內複雜的情緒。他,帶著對漢朝戰術的深刻了解,迅速成為單於的左膀右臂,策劃了一場針對西方諸國的突襲。
一時間,烽火連天,戰鼓震響,匈奴鐵騎如同餓狼撲食,西方各國在毫無防備之下,紛紛淪陷,哀鴻遍野,成為了匈奴的附屬,西方大地,儘披胡笳之聲。
漢武帝端坐於未央宮中,手中緊握的玉璽似乎也因憤怒而微微顫抖。他凝視著地圖上那被趙信與匈奴聯手染紅的西方,眼中閃過一抹決絕。
玄菟、樂浪、夫餘、烏恒、武威、張液、酒泉、敦煌、玉門關、朔方城、陽關、居廷、範夫人城、東胡、狼居胥山、浚稽山和浚稽山外關,一個個地名,不僅是領土的標記,更是漢家兒郎用鮮血守護的榮耀。
而今,這份榮耀正遭受著前所未有的挑戰。
漢武帝深知,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武威、張掖、酒泉、敦煌……這些邊疆重鎮,如同漢帝國的鋼鐵長城,屹立不倒;玉門關、陽關、居延、範夫人城,它們見證了無數將士的忠誠與犧牲,也將繼續守護著這片土地。
至於東胡、狼居胥之地,更是漢武帝心中不滅的征伐之夢。
在回朝後的每一個夜晚,漢武帝都會站在高高的露台之上,凝視著北方星空,心中默念著那些為國捐軀的英魂之名。
第二年,當春日的溫柔尚未完全褪去其輕紗,漢武帝的一聲令下,如同驚雷劃破天際,年僅十九歲的霍去病被賦予了驃騎將軍的榮耀,肩扛起了消滅河西地區渾邪王與休屠王部殘餘勢力的重任。
這不僅是一場戰役的部署,更是少年英雄嶄露頭角的序章。
霍去病,一身銀甲在晨光中熠熠生輝,眼神中閃爍著超越年齡的堅毅與果敢。他一聲令下,萬騎齊發,如同黑色風暴般自隴西席卷而出,所過之處,塵土飛揚,大地震顫。
每一聲馬蹄的轟鳴,都是對敵人無聲的宣戰,每一柄長槍的揮舞,都裹挾著必勝的信念。
霍去病率軍如入無人之境,戰術之精妙,行動之迅速,讓匈奴人聞風喪膽。與單於之子的遭遇戰,更是驚心動魄。
兩軍對峙,箭雨如織,霍去病身先士卒,衝鋒在前,他的身影在戰場上猶如一道閃電,穿梭於敵陣之中,所到之處,敵軍紛紛潰散。
越過焉支山的那一刻,天際似乎都為之變色。
六天六夜,霍去病率領驃騎軍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跨越了茫茫戈壁與崇山峻嶺,行程超過一千餘裡,展現了驚人的意誌力與行軍能力。
沿途,風沙肆虐,饑餓與疲憊如影隨形,但霍去病和他的士兵們,憑借著對勝利的渴望,硬生生地在絕境中開辟出了一條通往勝利的道路。
皋蘭山下(今蘭~州~南~部),決戰一觸即發。霍去病利用地形優勢,布下天羅地網,待匈奴大軍踏入陷阱,便是一陣猛烈的衝鋒。
刀光劍影中,匈奴士兵哀嚎遍野,近九千人馬在霍去病的指揮下灰飛煙滅。
戰後,霍去病親手捧起那象征著匈奴至高無上榮耀的祭天金人,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那是對敵人蔑視,也是對自己勝利的肯定。
夏季攻勢緊隨其後,霍去病與公孫敖分兵兩路,數萬騎兵如兩股鋼鐵洪流,向匈奴腹地洶湧而去。
天空被戰馬的嘶鳴與戰士的呐喊撕裂,大地在鐵蹄的踐踏下顫抖。
每一場戰鬥,都是對霍去病軍事才能的極致考驗,而他,總能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勝利,讓敵人聞風喪膽,也讓自己的威名響徹雲霄。
此役之後,霍去病因功加封食邑二千戶,他的名字,從此與傳奇、英勇、無畏緊密相連,成為了後世傳頌的英雄典範。
但是公孫敖因為迷路遲到,未能與霍去病會和,霍去病果斷決定孤軍深入,殲敵三萬餘人。
俘虜匈奴五王,五王母,單於閼氏、王子五十九人,相國、將軍、當戶、都尉六十三人,讓匈奴的實力受到一次極大的打擊,又加封食邑五千戶。
同年秋,霍去病奉命迎接率眾降漢的匈奴渾邪王。
在部分降眾變亂的緊急關頭,霍去病率部馳入匈奴軍中,斬殺變亂者。渾邪王得以率四萬餘眾歸漢。
匈奴為此悲歌:“失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婦無顏色。”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