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科,最新的導演的扶植計劃有問題,為什麼全部批給了導演協會的導演,那些協會外的成員呢?”
“周洋也批了……”
“周洋隻是一個,其他人呢?”
張建國麵對安筱的疑惑,他沉默了許久,隨後看著安筱:“報名的全部都是導演協會的導演,那些編外導演,沒有一個報名。”
“是沒有報名,還是因為報名要通過導演協會,很多人連資格都沒有就被取締了?”安筱看著張建國。
張建國沉默。
他不知道該回答什麼東西。
“為什麼不管什麼政策,都是導演協會會員獲利,真正底層的,說不上話的人,卻什麼都得不到?”安筱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再次問出了這個問題。
“安筱,這件事到此為止吧,不要再問了。”
………………………………
華夏解禁了一批導演。
導演協會也多了一批會員,網絡上很少露麵的地下導演開始活躍了起來。
幾乎每一天都有導演宣布自己新電影的拍攝日期,並且在微博上@“導演扶植計劃”,感謝有關部門,感謝導演協會的所有領導,感謝影迷之類的發言,看起來華夏電影圈似乎進入了百花齊放,欣欣向榮的繁榮狀態之中。
很諷刺的是解禁以後能拍電影有投資的導演,基本上都是通過華夏導演協會審核的會員。
“這是最後一家了!”
二月六日。
鄭俊來到了華星,看著華星的大門,他的心情無比複雜。
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條卑微的老狗。
他是解禁導演中的其中一個。
不過,被解禁以後他發現自己的現狀並沒有任何變化,甚至依舊活得很艱難。
他和其他導演一樣,解禁以後第一時間懷著複雜的情緒申請了華夏導演協會。
可惜,被拒絕了。
被拒絕的理由非常簡單,他不符合導演協會的入會要求。
他既不是燕影正統學院導演專業的畢業生,拍攝的代表作也被協會裡的成員不屑一顧。
入會失敗的他並沒有灰心,第一時間申請了“華夏電影扶植”計劃,並在計劃裡,寫了一千字的長文。
然而,直到有關部門“華夏電影扶植”名單公布,他都沒有收到任何回信。
現實是殘酷的!
冰冷的風吹拂在他的臉上,令他歎了一口氣。
不過,他仍舊看著華星的大門握緊了拳頭。
一次一次的打擊並沒有讓他灰心喪氣,反而讓他更堅定地想證明自己。
這些年,再難熬都熬過來了,他還有什麼打擊不能接受?
他拿著他的新劇本,跟保安說明了來意。
或許是小娛樂公司的關係,華星的保安並沒有像其他公司一樣,瞪著看小偷的眼睛,冷冷地盯著他。
華星的保安很熱情,並親自給他帶路,將他送到了客廳中央。
前台小姐姐也非常熱情地給他泡了一杯茶。
當得知他帶劇本過來,想賣劇本的時候,前台小姐姐更加熱情地招待了他,並拿起本子記錄著他的信息。
“我曾經寫過一部名叫《礦底》的劇本,嗯,和周導的處女作同名……”
前台小姐姐的熱情讓他非常激動,他開始迫不及待地介紹起了自己。
“電影上映了嗎?”
“沒有,這部電影投資巨大……”鄭俊搖了搖頭,表情有些遺憾,緊接著又突然激動:“不過我新電影的拍攝資金很少,五十萬,不對,四十萬,隻要有四十萬,我就能拍出來……”
“好的,我知道啦!”
前台小姐姐並沒有因為他的激動而看不起他,反而認真地點點頭。
大概十多分鐘以後……
華星大廳傳來了腳步聲。
“周總!”
“周總!”
“……”
鄭俊下意識地站了起來,隨後他看到周洋風塵仆仆地從外麵走了過來,有些茫然地看著他。
前台小姐姐非常負責任的第一時間將鄭俊的信息遞給周洋。
周洋接過信息本看了一會,當他再次抬頭的時候,鄭俊看到周洋正盯著他。
“周總,你好……”
“你好,我想問一下你,第一版的《礦底》,真的是你寫的?”
“啊?是的,我寫過跟您的《礦底》同名的電影,不過署名和版權不是我的,但絕對是我寫的……”
“講的是地下世界的故事?”周洋的表情突然變得更嚴肅了。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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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隻有兩更了,調整狀態,爭取接下來的劇情寫的更好,晚上順便去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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