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雲景天的話,幾人都沉默了。
武道界的發展也有幾千年了,無論是他們經曆過的,還是從曆史記載來看。
天才有,絕頂天才他們也見過。
但是,十年時間,從一個普通人變成神級強者的天才,從沒見過,就算曆史記載中也沒聽說過。
彆說自己修煉,就算是一個神級強者給一個絕世天才傳功,把畢生功力傳給對方,也不可能讓對方短短十年成為神級強者。
根據史料記載,自古以來,最年輕的神級強者,是三十二歲,那是曆史記載的最妖孽的武道第一天才。
至於,二十歲的神級強者,壓根就沒有這方麵的記載。
隻有一種人,不能用常理來揣度,那就是修仙者。
修仙講究的是天賦和機緣,有天賦有機緣,一夜之間都能達到一個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
蘇墨這麼逆天,絕對是修仙者。
這世間,能夠約束修仙者的地方,隻有神秘的天師府。
天師府,地位超然,神秘強大,存在的目的是約束修仙者,以免修仙者在世俗作亂。
至於約束他們這些武道世家,那隻是順帶的事情。
但是,天師府每一次出手,都是有大事件發生。
曆史上,有過幾次武道世家聯手挑釁天師府的事件,結果,不言而喻,血流成河,他們這些武道世家損失慘重。
也有過,境外術士禍亂龍國,天師府出手,誅殺境外術士,守護龍國安穩。
不過,這都是小事,天師府的主要目的,就是約束修仙者作亂。
至於那些修仙者都去了哪裡,無人得知。
“該死,天師府他們那些混蛋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要公然撕毀約定,故意派人來羞辱我們?
什麼不理會世俗之事,都是放屁。”
邢鐵山怒聲說道,“瑪德,我們和他們拚了。”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一臉古怪的看著邢鐵山。
“老邢,可以呀,連天師府都敢罵,就不怕他們找上門滅了你。”
蕭四海笑道。
邢鐵山氣息一滯,隨即硬著頭皮說道:
“哼,他們破壞了規矩,還不能讓人罵兩句嗎?”
“此事,是不是天師府破壞規矩,我們還不能百分之百確定,畢竟,幾千年來,除了幾次武道界動亂之外,我們武道界和天師府的相處一直都很穩定,天師府也從未對我們武道界指手畫腳。
這蘇墨出來的有些蹊蹺,不一定就是來自天師府。”
雲景天說道,“不過,就算不是來自天師府,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天師府卻沒有做出任何反應,那就是天師府的失職。
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是和蘇墨硬拚,也不是無動於衷,而是質問天師府,讓天師府出手。”
邢鐵山眼睛一亮,
“對呀,我怎麼把這給忘了,這事就應該是讓天師府負責,現在蘇墨擾的我們武道界不得安寧,就應該讓天師府負責。
天師府要是不出手,我們就躺在他們家門口不走了。”
越想越興奮,
“沒錯,走,我們也彆囉嗦了,現在就去天師府。”
彆說是他,就連其他幾人也是露出火熱的目光。
他們不行,但是天師府行呀。
他們奈何不了蘇墨,那就讓天師府的人出手,就不信,蘇墨還能蹦噠。
“既然如此,我們就一起去天師府走一趟吧。”
雲景天拍板說道。
然而,還不等他們動身。
“各位道友,不必多跑一趟,老道來了。”
話音落下,一個老道士憑空出現在眾人麵前。
老道士身穿道袍,手拿拂塵,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
“老道玄鶴,見過幾位道友。”
玄鶴道人笑著說道。
“玄鶴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