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迪搖搖頭,臉色十分嚴肅,看向沈七七的眼神中也帶上了一絲輕蔑:“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算了,我也懶得處置你,道個歉,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
沈七七的臉色頓時煞白。
“道個歉就算過去”
這話說的自己好像多麼高尚一樣,但自己明明就是被冤枉的。
沈七七眼中頓時就有淚水滲了出來。
而看到她這幅樣子,張迪其實是有一瞬間動搖的,不過這時候韓野在邊上道:“嗬嗬,被抓現行就哭,你賣什麼慘,做了就是做了,你哭得再慘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的!”
沈七七咬牙道:“你胡說,我根本沒有偷戒指,就是你嫁禍我的。”
隨後,沈七七又看向張迪道:“張總,沒有做就是沒有做,我不可能為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道歉,絕對不可能!”
韓野忙道:“哼,她放你一馬,隻是讓你道個歉,你倒是借坡上驢了。”
韓野眼中露出一絲狠厲,對張迪道:“親愛的,看到了沒,有些人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你給她一個機會她都不珍惜,對這種人,有什麼好說的呢,報警吧!”
他很清楚這個戒指的價值,如果報警,一定是夠得上刑事立案的標準的,那個時候就可以直接將沈七七給送進去了。
他心中無比快意,有些惡毒地想到:“賤貨,讓你在我麵前裝清高。”
此言一出,沈七七心中還真的有些怕了,因為她知道眼下這種情況,自己似乎很難反駁。
就在這個時候,沈七七的電話鈴聲響起,沈七七低頭一看,發現來電的人是林山,這一瞬間,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原本有些絕望的沈七七心中頓時生出一絲希望,連忙接通電話,脫口而出道:“山哥...”
電話那頭的林山聽到帶著哭腔的沈七七,也是愣了一下,然後問道:“你...你怎麼了?”
沈七七看了看麵前的張迪和韓野,用一種無比委屈的語氣道:“我在他們家裡邊做家教,但是他們誣陷我偷他們的戒指,還說要報警把我抓進去,可是我沒有偷,是他們家的男主人陷害我的,他想勾搭我,但是我沒有理他,還說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女主人,他肯定是怕了,所以陷害我。”
林山聽完之後無比平靜地問道:“那一幢?”
“三十七幢。”
沈七七抽泣了一聲,回複道。
“明白了,你不要和他們爭執,等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