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林總,之前的事情,就一筆勾銷,你看如何?”
林山點點頭道:“當然,那是最好不過,我也不想和天機宮分個你死我活,隻是這一次天機宮做的實在是有些過分了,蘇婉蘅是我的女人,這不是完全沒把我放在眼中嗎,你說是不,賀飛?”
賀飛都裝鵪鶉了,不過還是被林山扯了進去,聞言嘴角抽搐了一下,耐著性子道:“林山,事前我們不知道,所以才有了這個誤會,能和解,那是最好不過。”
“可不就是這樣,不然按照我的脾氣,肯定是直接把錢烈給宰了,留著他一條命,就是想告訴你們家宮主,我林山不想和天機宮走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說起來,你們宮主怎麼不來,我一位這一次他會親自過來的。”
賀飛乾笑一聲道:“我家宮主日理萬機,錢塘市的一些小事,還犯不著他親自過來一趟。”
這老油條並未露出一絲破綻,如果不是林山察覺到宇文拓的氣息有異,這一次鐵定是被忽悠過去了。
這時候,林山一指宇文拓,開口道:“你,給我們上酒,既然事情說開了,大家喝杯酒,這事情就這麼過去吧。”
賀飛心中暗暗叫苦,不過宇文拓卻十分恭敬地點點頭道:“是,林總,小人這就去。”
完完全全就是一副隨從的樣子,林山心中感慨宇文拓的演技,這來自己的公司,不得混個男主角當當。
說完之後,宇文拓找來了一瓶酒,給端木風,林山,賀飛三人都倒好了。
端木風樂嗬嗬的,渾然不知道給自己倒酒的小年輕就是天機宮的宮主。
“來,乾一杯。”
林山舉起酒杯,賀飛麵無表情,端木風不知內情,還真以為這事情就這樣和解了,心裡邊還是挺高興的。
喝完酒之後,林山不經意間來了一句。
“說起來,我一直不明白,天機宮怎麼就看上錢塘市這個地方了,幾條靈脈產出也不多啊,而且二十年前似乎就來過一次,還和武當山火並了,難道錢塘市有什麼秘寶不成?”
這話一出口,亭子裡邊頓時寂靜下來,就算是端木風也笑不出來了。
其實這個問題,他也很想知道,但是賀飛自然是不可能告訴他的。
賀飛淡淡地看了林山一眼道:“林總,想多了...隻是天機宮家大業大,要養活的人多,自然要多找些事情做做,就是這麼簡單。”
林山也不胡攪蠻纏,嗬嗬笑道:“這麼看來,確實是我多想了,來,喝酒喝酒。”
然後林山和兩人又喝了一些,這頓飯的氛圍倒是不錯,端木風是一個會聊天的人,和林山兩人胡天海地,說了不少。
最後散席的時候和林山約好什麼時候交接股權,這才離開。
而林山則借口想在這裡看看風景,讓他們先走了。
賀飛回到車子裡邊,剛一上桌,宇文拓便開口道:“他確實有問題,這人不能留了,我要將他生擒!”
賀飛一怔,其實有些不太明白宇文拓是如何確定的。
“宮主,你是認為林山和二十年前那件事情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