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這句話,陸筱徑自轉身離開。
肯威特卻因為她這句話,鬆了口氣,甚至沒忍住翹起了唇角。
惹得押送他的軍官側目:“到底什麼情況,凱爾斯出來的時候哭,你卻笑,你們在裡麵到底經曆了什麼?”
那個小雌性看起來漂漂亮亮,柔柔弱弱的,真的有這麼厲害?
“經曆了一場美夢。”肯威特衝他笑著說,顯然心情格外的好。
等他回到車上,看到大塊頭凱爾斯:“嘿,兄弟,陸筱治療師也讓你下周約她的診室了嗎?”
原本閉目養神的凱爾斯睜開眼睛:“也讓你預約了嗎?”
“是的,她可真是我見過最特彆的治療師,我剛剛竟然睡著了,天啊,我都不敢想。”
“我也是,像是做夢,不,我做夢都不會去想我還能好好睡一覺,她也和你做約定了嗎?”
“約定,什麼約定?”肯威特心頭一緊,立刻追問。
凱爾斯見他這副樣子,就知道陸筱沒有和肯威特做約定,這是他獨有的,立刻閉上了嘴巴。
而旁邊的肯威特則表情急切起來:“你怎麼不說話了,你說啊,什麼約定?”
“你還是不要太激動得好,陸治療師沒有和你說,恐怕對我的治療方案和你的不同,我們應該相信陸治療師。”眼看肯威特激動起來,凱爾斯連忙道,“你還是平複一下,不要辜負陸治療今天的辛苦。”
肯威特盯著凱爾斯好一會,才將目光移開。
凱爾斯見他還能聽進去話,也鬆了口氣。
剛剛在診室睡了一覺,讓他的心情和精神非常好,他不想因為情緒波動,白白浪費掉。
肯威特也肯定不想,他們都很清楚,能好好睡上一覺對他們來說有多不容易。
“那個,陸治療很厲害嗎?”坐在兩人旁邊,負責押送他們的軍官,試探著開口,這其實是違反紀律的。
在押送過程中,他們是不允許與患者聊天,可是真的忍不住,寧願背處分,他也想知道!
凱爾斯愣了下,猶豫是否要說時,肯威特輕笑一聲,陰陽怪氣的。
押送軍官看他一眼,難得沒有說什麼,反而是問凱爾斯:“剛剛說你們在治療時睡著了,是真的嗎?”
“嗯,陸治療對我們進行了精神安撫。”
“精神安撫?”押送軍官有些破音地反問,“雌性不是最不喜歡做精神安撫的嗎,那會讓她們負擔很大,陸治療竟然還連續治療兩個?”
天啊,這到底是哪裡來的天使!
“我想起來了,我記得上次押送克勞德回去的路上,他就說過,下周要約陸治療的診室,他回去後好像和不少人說了,你們沒聽說嗎?”
“克勞德應該和他們不是一個區,應該聽不到。”
不過他們心裡都清楚,等到凱爾斯和肯威特回去後,陸治療的名聲,將傳遍整個特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