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第六十八隻肥啾(2 / 2)

托爾和洛基還年輕,未必清楚這份成王背後沉重的‘責任’,這是他要

讓他們學會知道的。

很高興洛基選擇聽從自己的話選擇人民,而托爾……奧丁心中歎息,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成王這條道路遠沒有想象中簡單。

深思著,來自身體內鑽心的疼痛使得奧丁不由身體緊繃起來,目光有些散亂卻很快恢複正常,對著傻愣愣的托爾背過身。

毫不客氣,沒有任何溫度的話語:“立刻動身。”

托爾還想說著什麼,可是麵對父親高大的背影隻是動動嘴又憋了回去,握著妙爾尼爾的手背暴起青筋。

他無法違抗父命,同時心中的猜想更是讓他無法麵對現在的場麵,一股怒火在心底焚燒著想要摧毀一切。

托爾陰沉著臉,最終選擇和仙宮勇士們離開金宮。

半廢掉的金門在托爾一行人離開後恢複如初,再次重重地關上,站在門外的托爾回頭也隻看到父親的背影還有女人嘴角地微笑。

“s**!”

托爾忍不住低罵出聲。

“托爾,你是在說臟話嗎?”

王後弗麗嘉一直等候在門外,當她知道托爾想要闖入金宮之時就趕了過來,等她到了殿外就聽見平日在自己麵前乖巧的兒子竟然罵出臟話。

“王後”X4

仙宮勇士禮貌地向弗麗嘉致禮。

溫柔的王後自然不會對幾人橫眉冷對,她溫柔地問候幾人是否有受到奧丁的責難,同時盯了眼托爾,不乏對他之前爆出口的不滿。

範達爾幾人連忙否認,說實在的如果奧丁要把幾人關起來都是合理的,畢竟他們可是闖入金宮的,還將守門的侍衛們打倒。

站在兩側臉上淤青還未褪去的侍衛們雖然沒有看向幾人,但是範達爾他們還是可以感受到自己身體已經被無數道‘冷箭’刺中。

聲音中帶著顫音:“母親。”

見往日驕傲的宛如雄獅的托爾難得無措的呼喚,弗麗嘉靠近托爾,手掌輕輕地撫上他的帶著胡須的麵頰,她問道:“你見到她了嗎?”

弗麗嘉雙目含著笑意,似乎對殿內的女人毫不介意,甚至提起她的時候帶著點不易察覺的期盼。

看著母親溫柔的麵龐在想著殿內的人,托爾如鯁在喉,幾次欲言又止後,隻是用充滿抱歉的神情注視著弗麗嘉。

托爾愧疚地移開目光,模糊地

回答:“嗯、看到了。”

弗麗嘉指尖觸碰到托爾金色發絲,她永遠都看看不膩自己的孩子,哪怕明明知道他們都已經長大成人,成長到披荊斬棘的阿斯加德鬥士,但是在她心中他們永遠都還是孩童模樣。

為托爾整理肩部紅絨披風,弗麗嘉安撫著說:“見到安妮你應該有很多疑惑,但是未來你會知道一切的。”

見母親說出殿內女人的名字,托爾將自己所有的疑惑拋了出來:“您認識她?阿斯加德如今的狀態是因為她而起的嗎?父親又為什麼將我趕出來?”

弗麗嘉望向緊閉的金宮大門,有些懷念:“是的,我認識她……在你們出生之前,甚至還要久遠,不要將她當做敵人托爾,如今阿斯加德的現在是你父親和她定下的賭約,隻有在阿斯加德最後一片樹葉凋零之時,她才能踏入這裡。”

——

金宮內,木塊在燒得通紅,熊熊火焰張牙舞爪的不斷攀升著。

手指在火焰中穿過就如同在水中撥弄輕而易舉,安妮感受著熱氣:“很熱不是嗎?”

奧丁從王座走下來站在盛著火焰的載具旁,火光印在他的盔甲及臉上,他同樣注視著火焰,或者說安妮在火焰中毫無損傷的手,沙啞著聲音:“你是怎麼做到的?”

阿斯加德所有植物全部凋零,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但是這種力量強大到足以壓製阿斯加德神力沒有絲毫喘息的機會。

“距離我第一次見麵,奧丁你已經老了,”安妮沒有正麵回複,隻是笑著就像在聊著家常般說著。

奧丁笑道:“是啊,就算是神明也會有隕落的一天。”

他隨後有玩笑似地問道:“那你喃?安妮……你的終點會是在什麼時候。”

收回手,皮肉間有一道道不規則的裂痕,裡麵有著滾燙宛如熔漿般的液體在滾動,安妮望向年邁的奧丁以及他蒼老的麵容。

“不知道,可能會是明天又或是未來,亦可能此生毫無歸處永遠飄零。”

永遠麵對無儘的孤獨和寒冷,這是安妮沒有說出來的話。

奧丁輕笑一聲,因為他並不相信安妮的話。

他太了解眼前的人,就像他說的那樣無論是神明還是凡人都會有隕落的一天,隻是凡人終究難逃一死

,而神明則是陷入永恒的沉睡中。

阿斯加德神明擁有的力量和年齡是成正比的,所以當一個神明越古老他擁有的神力就會越強大,而到達他自己都快無法掌握之時,便隻能通過沉睡的方式來調節。

載具中的火焰是用永不熄滅的火巨人史爾特爾血液點燃,就算是身體密度最高的阿斯加德人都可能會被它灼傷。

奧丁不得不將安妮如今的力量再次提升一個級彆,他很不明白像她活了如此之久,卻能不受到能力影響是怎麼做到的。

“我需要一件東西,它很特殊。”

安妮對著指尖輕輕一吹,手指恢複原樣,她說明此次的來意。

奧丁沉默下來,能夠讓安妮動用約定前來索取的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物品,他無法立刻答複她。

安妮靜靜地等著奧丁,她不急,甚至知道奧丁不敢立刻答應自己的原因,但是確定的是奧丁無法拒絕這個要求。

‘阿斯加德最後一片樹葉凋零之時,就是她踏入阿斯加德的時候,也是她索取報酬的那天。’

對待奧丁,安妮將他當做活在現在為數不多的老友,看著如今的他,她很遺憾……因為他老了,不僅是身體……還有精神。

他斟酌片刻,沉著目光問:“你需要什麼。”

“遠古冬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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