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生薅著棒梗的頭發,直接出了四合院。
走在了南鑼鼓巷巷內,
棒梗嗷嗷淒慘的叫喊著,跟著張楚生走。
這舉動引起了南鑼鼓巷不少人的圍觀。
“這不是紅星四合院的棒梗麼,他怎麼被人打的這麼慘,他們四合院的人怎麼也不攔著。”
“不知道呀!我看著他們從紅星四合院出來的,他們四合院的人一個都沒有跟上來。”
“肯定是出事啦,跟上去看看。”
南鑼鼓巷的人,都好奇的跟在了張楚生和棒梗的後麵,想知道到底什麼事情。
張楚生聽到了巷內人的說話,他隻是莞爾一笑,根本就沒有在意。
他這麼做,就是要讓紅星四合院在南鑼鼓巷出名,讓南鑼鼓巷的人知道紅星四合院都是什麼人。
時間不長,紅星派出所距離南鑼鼓巷不遠,也就十多分鐘的腳程。
張楚生直接提著棒梗就進了派出所。
直接把棒梗用力一甩,甩在了派出所前台工安的桌子前麵。
這把前台的年輕工安同誌都嚇了一跳。
彆人到派出所不是小心翼翼,就是怒氣很大,
這人到派出所尼瑪囂張霸氣十足。
“怎麼回事!”
工安從桌子後麵走了出來,
看到躺在地上還在嗷嗷叫,臉色發白,淒慘無比的棒梗。
明顯這人就是被打了,
至於被誰打的,就剛才甩他這年輕人的霸氣,
不是他打的,工安同誌都不相信。
工安同誌語氣平緩,
對於張楚生的舉動並沒有什麼意見。
畢竟他也是見過世麵的,
街上的老百姓在大街上抓到小偷,
基本都是邊打邊送往派出所。
“工安同誌,我今天下鄉回來,”
“回到家,發現我家裡躺著這個人,”
“我家裡的家具還有我家人的遺像全部不見,所以我打了他一頓,製服他後,直接把他送到了你們派出所。”
“根據我們四合院的人說,他住在我家裡已經三年,麻煩你們立案調查下。”
張楚生把事情告訴了派出所的同誌。
工安聽到後立刻就重視了起來,這行為可比小偷嚴重很多,人家下鄉你偷彆人家。
棒梗這時候慌了神,整個人都在發抖。
“工安同誌,這是誤會,我隻是借住。”
棒梗狡辯了起來。
“嗬嗬,你的話狗的不信,”
“借住我家,誰同意的,我這個房主怎麼不知道。”
“我都不在四合院,我家門鎖被撬,明顯就是非法闖入我家,”
“而且我家屋內價值不菲的一套紅木家具也沒了,”
“這套家具我奶奶說過,”
“當年可是買了一百多塊錢,放到現在,紅木家具可是最少值上千塊錢。”
“還有我奶奶和我父母的遺像去了什麼地方,這遺像雖然不值錢,”
“可是人的感情和親情是無價的,在我心裡這照片就是十套紅木家具的價值都比不了。”
“棒梗我告訴你,你死定了。”
張楚生對著棒梗就是一通輸出,
把事情說的很嚴重很嚴重。
不過他並沒有胡說,這事情的確很嚴重,
棒梗如果判刑,最少十年打底,
而且還要賠償張楚生的損失。
工安臉色也凝重了起來,
張楚生把物品的價值都說了出來,
這已經算是大案,
他拿出口袋中的手銬,
直接給棒梗就帶上了。
“你跟我去拘留室!”
工安表情嚴肅,語氣嚴厲的嗬斥著棒梗,
同時把棒梗從地上提溜了起來,
棒梗現在早就腿軟,而且他嚇的尿了褲子。
工安見地上一灘水,棒梗的褲子上也是濕噠噠的,臉上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家具的確是棒梗賣的,
可是他隻賣了兩百塊錢。
這錢早就被他和狐朋狗友大吃大喝花光了。
至於照片,三年前他就丟在了垃圾堆,現在很找到才有鬼。
“同誌,你先坐下等等,我把犯人關到拘留室就給你做筆錄。”
工安對張楚生的態度好了很多,畢竟下鄉回來家被霸占,他也是很同情張楚生的。
“好的,麻煩你了工安同誌。”
張楚生笑著回答道,同樣很客氣。
工安推著棒梗就往裡麵走,手段很是粗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