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瞪著秦淮茹繼續罵道。
“交代,給你什麼交代,傻柱被抓傻柱的工資就沒了,一大爺也要和我們家斷絕關係。”
“棒梗就算不坐牢,出來後要不要結婚,彩禮怎麼來,買房子要不要錢?”
“你要不要我養,需要不需要錢。”
“小當槐花也丟了工作,在家也要吃飯,而且還要嫁人,需要不需要嫁妝,這要不要錢買。”
“你讓我一個月二十七塊五的工資怎麼養活,怎麼給棒梗娶媳婦,怎麼給小當槐花攢嫁妝。”
“現在外麵的物價多貴,你知道不知道,”
“就算傻柱給棒梗背下罪名,你能確保棒梗一定不用坐牢嗎?”
“如果我去勸說了傻柱,叫他背下棒梗的罪名,但是最後查出來,不是傻柱指示的。”
“不光棒梗要坐牢,傻柱也要跟著坐牢,到時候我們家人財兩空。”
“不管是什麼結局,傻柱肯定不會原諒我和棒梗的,我們住著傻柱的房子肯定要搬出來。”
“如果你什麼都不在乎,決定要拿賈家所有人的前途賭一把。”
“那我現在就去勸說傻柱背下這件事,不管什麼後果到時候你負責,彆埋怨我就行。”
秦淮茹現在也火大,這豬隊友完全無可救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賈張氏瞳孔一縮,她可沒有想這麼多,
沒有想到還有這麼多問題,
而且這些問題都不是她們能掌握的事情。
她心裡開始衡量了起來,值不值的冒險。
秦淮茹也沒有催她說話,
自己氣呼呼的坐在了桌子旁,
拿起杯子就喝起了水,她現在火氣很大,
需要涼白開降降火。
過了好一會,賈張氏也坐在了秦淮茹對麵的椅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