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是那種沒度量之人嗎?”小白火往上撞,大有被侮辱之感。
“有沒有度量,我不好說,但是僅拿你英雄救美湯潑頹玉成這一件事,就能看出你對看不慣的人或事,絕不放任。”邵一佛肯定小白所為,沒在度量上做深入糾纏,大概對他衝動行徑,無法做反麵定位。
“那是迫在眉睫,正當防衛,且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再不阻止那崽子就要借酒行凶,迫害到良家婦女了。你是糾察人員,若當時在場,怕也得出手相助,當然不一定有我那麼直接。”小白嘿嘿一笑,自我辯解,還把糾察隊拉了進來,進行了道德綁架。
邵一佛不好反駁,隻得以:“事兒該做,隻是你的方式太狠,太衝動,容易拉仇恨,引發更大衝突。你完全可以把女生到身後,擋住頹玉成,或者直接拖住頹玉成,讓女生先走。再做解決。”
“一碗湯的事兒,又沒傷到誰,哪有那麼複雜,再者就按你的方式做了,誰敢保他會不會發酒瘋見人就打。我也是想把他潑醒,讓他儘可能自主清醒,對所作所為負責。”小白執拗講理,不甘下風。
“這一碗湯潑過去,看似事小,但大庭廣眾之下,成了油頭落湯雞,侮辱性極強。頹玉成一個富家二公子,有權有勢,盛氣淩人,可從來未受過這等待遇,酒醒三分,氣生七分,更是會衝昏頭腦,把你銘記於心。日後難免找你麻煩。”邵一佛分析在理,變相提醒小白,適可為止,分寸處事,不該問的也不要再多問更不要多管。
“彆廢話,頹玉成之事已在月閱隊長組織下和解了事。現在是舉報之事,我想知道是誰在搞鬼,你不用旁敲側擊提醒我到此為止。是兄弟嗎,想不想現在就為武友俱樂部儘一份力,也是為了你自己,為了將來武友俱樂部兄弟姐妹不被破壞。快說!”小白不管邵一佛跑題分析用心良苦,隻是繼續強硬,求個結果。
邵一佛猶豫蹙眉,堅定之色,明顯鬆動。
“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一佛學長隻管放心,我定會顧全大局,絕不給你,給俱樂部,甚至學校添亂,更不會自找麻煩,隻求結合大家提前做好防範,避免日後俱樂部發展過程中,他冷不防再搞出個‘飛機’來,我們不好招架。當然說得難聽點,我會結合宇師傅,直接把此人拉入黑名單,小心應對。”小白言辭情緒緩和下來,袒露出叫人佩服的大局觀。
“你們教導員——董士旅!”邵一佛終於脫口而出。
“什麼?怎麼會是他?”小白神色愕然,難以置信,也有點膽戰心驚,就剛才對其惡劣行徑分析下去,已然給他判成了武友俱樂部、四十二隊頭號公敵。這要真公布出去。到時候武友俱樂部兄弟姐妹多多性情義氣之人。將來不論誰給武友俱樂部發展穿個小鞋,都少不了董士旅一杯羹。真要衝突起來,還不得把他打個鼻青臉腫。這一個是現任隊領導,一個兄弟隊武友俱樂部新任師傅,還有俱樂部兄弟姐妹,哪個都得顧些情麵,這不好辦啊。卻又不免疑慮:
“董士旅為什麼要搞這些沒屁股的損人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