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你同道?大庭廣眾之下把人家綁成那樣,你一把年紀了當然不害臊,十幾歲的少女能跟伱一樣?我告訴你,乾這種事的時候我都關著燈!”
寧柯豎起右手中指,一臉鄙視地隔空朝她指指點點,都快戳到她鼻子上了,最後被她臉色鐵青地揮手打落。
蘇蘭枸剛要開口反駁,就被寧柯窮追猛打地堵了回去:“想罵我對吧?你可考慮好了,今天是誰求誰辦事!真是奇了怪了,你平時都乾點啥呀,在衛所軍養老?有那些美女護衛還沒玩夠?”
“你!!”
蘇蘭枸氣得胸脯不停起伏,在小小的牆角帶給了寧柯強烈的壓迫感。
等到寧柯的連招結束,她才稍稍冷靜了一下,想到確實是自己有求於人,而且自己雖然官階不低,但麵對一位接近大派掌門的修士,似乎也沒什麼優勢,於是沉聲道:“行,算我一時衝動,我們不談這個了,我去把繩子解開……”
“就這樣?”寧柯探頭攤手,一臉不可思議。
“那你還想怎樣?把我綁一遍給你徒弟報仇?”
蘇蘭枸歪頭,瞪大眼睛,將手腕並在一起伸到寧柯麵前,一臉“你可以試試”的神情。
寧柯當然不會做的太過。雖然他承認,把這樣一位極有風韻的熟女綁成窈窕有致的粽子很有誘惑力,但他咄咄逼人不肯罷休的目的並非如此。
“這倒不必了,你把儲物耳環借我用用就行,誅邪軍選拔結束後還你。”寧柯淡淡道。
“聽你這語氣,是不把我這耳環當法器了?你知道煉器師做一件法器出來有多麻煩嗎?”蘇蘭枸柳眉緊蹙。
“所以我說的是‘借’啊,又不是不還你。我這一趟參選可是代表你的臉麵,難道要大包小包地跟逃難一樣進京嗎?”寧柯理直氣壯道。
與此同時,他在心裡補充了一句,如果到時候他的實力提升達不到預期,那他當然會還……
蘇蘭枸思忖了一番,考慮到自己日常宅在天河府犯懶,長期屁事不乾,最近確實用不到儲物耳環,所以在猶豫後還是把耳環摘了下來,丟給寧柯。
“這叫‘須彌珥’,取自‘須彌納於芥子’之意。彆給我弄壞了。”
“多謝。”寧柯笑納,把它揣進兜裡。
兩人總算吵出了一個結果。而就在這時,小玖的焦急喊聲傳了過來。
“老師不好了!嶽師妹快要窒息了!”
聽到這話,寧柯和蘇蘭枸立刻趕了回去,看到熾金繩勒得明顯比一開始緊很多,脖子上的繩套把嶽昕辰勒得臉色都變了。
“你這玩意兒不會是越掙紮收得越緊的那種吧!?”
“不然呢?要不是你把我拽走,有我在旁邊看著會出這事!?”
蘇蘭枸連忙掐動法訣,讓熾金繩自己鬆開,像條蛇一樣回到她的手中。
“咳咳……沒事…我沒事。”嶽昕辰邊咳嗽邊對寧柯和小玖說道,讓他們放心。
確實沒事。
不僅沒事,嶽昕辰回味著剛才上半身動彈不得,隻能無法反抗地逐步陷入窒息的感覺,竟是有些懷念。
而且,對於自己的雙腿沒有受到捆縛,她還產生了一點惋惜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