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江源與胖子重逢的同時,白虎山莊此刻正接待著重要客人,山莊五裡內開始戒嚴,行人與車輛一律不準接近。
在空曠的街道上,四輛軍綠色的吉普車顯得特彆紮眼。可當地人一看就知道,準是白家的話事人又出門了。掌管著這麼大的企業,想他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每次出門的安保工作都要做到十分,看起來派頭十足,實則是源自於骨子裡的恐懼。
因為他自己掌權就是靠背叛彆人得來的,他深知將來一定也會有人做出同樣的選擇。
明國立父子二人早早的站在白虎山莊門口等候,身後是管家等服務人員二十餘人。這個人數也是經過仔細思考的,人數太少,顯得不重視。太多了,又恐怕有安全隱患。這個人數恰恰控製在對方可以掌控,又方便為對方提供服務的範圍之內。因為對方身份特殊,除了明國立自己,其他人都不知道白家的人具體什麼時間來。
隻有當明國立將所有人的手機收走,並通知等待的時候,大家才會知道,原來白家來人了。
四輛吉普車穩穩當當的停在了白虎山莊門口,明國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幾輛車門緩慢打開,第三輛車上下來一位老頭,臉皺巴巴的,像極了風乾的橘子皮。
老頭眼睛不大,鼻梁高聳,到下麵又詭異的彎了起來,活脫脫的鷹鉤鼻。嘴唇又厚又黑,雙腮上點綴著幾顆褐色的斑,說明眼前之人已步入人生的最後一個階段。看起來一切與尋常老者無異,任誰也想不到這居然是白家的二號人物,如今白家的話事人,白俊。雖然和俊這個字一點都不沾邊。
明國立熱情的迎了上去,臉上綻放出一朵花,點頭哈腰的樣子眾人屢見不鮮,嘴裡不住的噓寒問暖,“叔啊,最近身體怎麼樣?坐車累了吧?來,這邊請。”
其他吉普車上陸陸續續的下來幾位,有給老頭拿包的,有打傘的,還有幾位荷槍實彈的軍人,站在老頭四周圍成了個圈,除了明國立其餘人一律被隔在外麵。
白俊聲音沙啞,“國立啊,最近形勢怎麼樣啊?”明國立愁眉苦臉的說:“不太好啊,最近出了個大事,卡房那邊進去了十幾個臥底,前兩天坑了我一手,足足損失了快三百萬呢。”
白俊皮笑肉不笑,“哦?是嗎?那看來是你管理不力啊。”明國立笑容比哭還難看,“哎呦,我的叔啊,這不我親自跟您老請罪來了。”
說話間幾人已經走進了彆墅裡,明國立急忙走過去按電梯,“俊叔,今天我先陪您小玩兩把,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致啊?”白俊臉上猶如枯樹開花,“可以啊。”
幾人走上了四層,偌大的廳裡隻有一張巨大無比的賭桌,各種賭具樣樣俱全。一旁站著十幾個女人,穿著開叉的旗袍,雪白的大腿暴露在外,走起路來露出半邊勝雪的美好,圓潤的不像話。
明國立攙著白俊落了座,走過來一個女孩,大約十六七上下,身穿黑色的絲綢連體裙,v字領口處渾圓若隱若現。女孩畫著淡妝,長發黑且順,黑色絲襪包裹著細長的腿,在燈光的照耀下發出肉色的光澤。
白俊眼前一亮,隻掃了一眼就轉過頭去,“國立啊,今天準備玩點什麼?”明國立笑著說:“您老想玩什麼,咱就玩什麼。”
白俊咳嗽了聲,從口袋中拿出紙巾,吐了一口痰,明國立急忙拿過垃圾桶來接住,白俊擦了擦嘴上的絲線,啞著嗓子說:“那就炸金花吧,怎麼樣?有段時間沒玩了。”
明國立笑著說:“沒問題啊,小倩留下,其餘的給我陪好這幾位軍爺啊。”幾位女人搖曳身姿款款走來,柔聲細語的拉著軍爺走向了樓下的房間。在喃喃輕語下,手中握著的鋼槍似乎也不那麼堅硬了。
白俊身邊的女孩柔柔的站在那,給白俊遞著水,點著煙,輕輕的給白俊捶著腿。白俊瞥了一眼,右手就懶踏踏的放在黑的發亮的絲襪上麵摩挲著。進口的絲襪手感極好,摸起來滑不溜手,肉感十足。
女孩又貼近了些,將身子俯下,忽輕忽重的揉捏著白俊的大腿,白俊的呼吸漸漸重了些,他將大腿上的右手縮回來又伸進了領口,肆意把玩著年華的美好。圓潤的蜜蠟被盤的紅的發亮,油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