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頭和牲口一左一右跟著謝風一直走到了操場上,謝風左右看了看,說道:“兩位大哥,真彆送了,小弟心裡於心不忍啊。”
牲口笑了,“你他媽真是缺心眼,你就是死了也輪不到我們倆送你來啊。”說完從身後一把將謝風架住了,謝風看大廳門口陸陸續續的走出來七八個人,心知不好,連忙用力的掙紮著。
可他又瘦又小,雙腳已經懸空了,無論怎麼掙紮就像刀下的雞一樣好笑。一旁幾人每個人拿了一把鐵鍬正在挖坑,謝風急忙求饒,“大哥,老板,我不走了,我不走了行不行,我繼續給公司掙錢。”
阿秋邊挖坑邊擦了擦頭上的汗,扔過來一句:“你要能掙錢,早乾嘛去了?”謝風惶恐的看著越來越大的坑,愣了愣終於知道這幫人準備乾什麼了。他們竟然打算活埋了自己?
一旁的江源並不說話,隻是悶著頭一下一下的挖著,自己正處在風口浪尖上,還是不要多生事端。謝風被嚇的涕淚橫流,鼻涕眼淚流了滿臉,“大哥們,放了我吧。”突然加大了音量喊了起來,“老板,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喊了半晌眼看著陶利沒說一句話,坑卻越挖越大,謝風知道自己這是決計跑不了了,他心一橫索性開口罵道:“陶利,我操你全家,我日你先人…”
陶利冷笑一聲,下巴朝著謝風揚了一下,一旁的耗子走上前去,雙手左右開弓,很快打的謝風兩頰高高腫起,說話也嗚嗚的聽不清了。
牲口像綁小雞一樣將謝風的雙手雙腳用繩子綁在了一塊,他用力一扔將他扔進了剛挖好的大坑裡。眾人又一言不發開始填土,一鍬又一鍬的土被扔在謝風身上,他用力掙紮也掙紮不脫,他的眼前開始模糊,越來越黑,最終歸於一片虛無。
電信組的所有人都眼睜睜的看著這場慘絕人寰的殺人演出,眾人被嚇的不敢出聲。隻有三個人的心情最為複雜,於雷,王帥和謝天互相看了看,心已經沉到了穀底。謝風起碼成了單,雖然數額不大,但是和自己還是有區彆的。
這三個人是一直沒開單,也沒有了什麼利用價值。謝風被活埋了,自己呢?三人不敢去想,已經被剛才的一幕嚇破了膽。等到陶利走進房間,三人撲通一下跪倒,叩頭如搗蒜一般,嘴裡不住求饒著:“老板,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現在馬上打電話…”
陶利擺了擺手,喝了句:“彆吵了。謝風那是咎由自取,你們指定和他不一樣,對不對?”三人忙不迭的點頭,異口同聲的說:“絕對不一樣。”
陶利點了點頭,“這就對了。但是你們沒什麼用了,我也不留你,我準備把你們賣到彆的園區,怎麼樣?”三人喜出望外,畢竟留的命在比什麼都強,急忙點頭答應。
一旁的阿秋拿上來三個注射器,三人麵麵相覷又猶豫了,陶利說:“彆擔心,你們暈了比較方便,畢竟你們把路記住了,對彆的園區也不好。我要想殺你們,還用這方法嗎?”
三人一想,也是這麼回事,就很配合的打了針,沒一會兒就暈了過去。
陶利讓江源和牲口把三人扔上了車,車上早已經坐好了幾張陌生麵孔。陶利的語氣生硬,“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看的不要看。”
牲口直腸子,撇了撇嘴,“讓我問我都不問。”江源也點了點頭,輕聲答應著。隨後車一路飛奔,直開到碼頭才停了下來,江源和牲口抬起一人扔到了船上,幾個來回把三人都扔了上去。二人轉身就要走,卻被人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