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忠對於這些勾心鬥角的事一竅不通,他擺了擺手全部交給白俊來做了。白俊也真是一個合格的生意人,在他的管理下,集團蒸蒸日上,和政府的關係也緩和了不少。白忠有時候也很慶幸,自己有這麼個好弟弟。可偏偏他死於非命了,白忠心頭騰的升起一股怒火,在你們的安排下,殺了我的弟弟,現在還要對我下手。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白忠氣咻咻的喘著粗氣,眼睛瞟向車窗外掠過的人和車,熟悉的街道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事發生。他稍微放下心來,車隊裡一共有五輛完全相同的車,自己乘坐的是其中一輛,無論對方有多神通廣大,想來也根本無從得知自己的位置。
對方選擇把屍體掛在路燈上,把車隊逼停,想來應該有這樣一層用意:他們希望能引起騷亂,然後隨從會向自己請示,從而確定自己所乘坐的車。可惜他們想的太簡單了,白忠早就交代過了,有任何問題都不要下車,一律電話交談,不給對方留一絲可乘之機。
車開到了路口,紅燈正醒目的睜著眼睛。車隊才不理會這些約束凡人的規矩,飛馳而過,這是一貫的原則。白忠看向窗外,再過一個路口就到家了,那時再也不怕有人對自己下手了。白忠心頭閃過一絲疑惑,難道是自己多慮了?隨即他搖了搖頭,絕不可能。對方這招引蛇出洞使的其實很粗糙,假如自己稍微多考慮一些,一定不會上當。
對方既然這麼做,那隻能說明一個是對自己很輕視,沒把自己當回事。二就是對自己很自信,無論自己中不中計,他們都有信心可以把自己乾掉。白忠正沉思著,突然感覺頭發絲要豎起來一般,從腳底下傳來一陣危險的感覺,這感覺讓他渾身戰栗。
他沒有絲毫猶豫的趴了下去,這是他作為一個職業軍人的第六感,對於危險的直覺,至今已經救了他好多次。突然一聲炮聲在耳邊炸響,轟的一聲玻璃上泛起了一大團白色的雪花,全是密密麻麻的裂痕,一顆小指頭粗細的子彈被鑲嵌在了玻璃上麵。
白忠心下大驚,車的全部玻璃都是特殊定製的,采用的是4層2厘米厚的防彈玻璃,即使是步槍近距離射擊也隻能打到第二層玻璃。這居然一槍就直接打穿了四層玻璃?雖然被玻璃卡在了中間,可也足以說明威力了。白忠掃了一眼,馬上就認出這也是特殊定製的穿甲彈。
而且....白忠回憶起了剛才的炮聲,他敢肯定對方一定是有備而來,因為這發子彈出自於反器材狙擊步槍--巴雷特的槍口。這把大口徑的狙擊步槍就是為了針對自己的防彈車而準備的,在炮聲響起的一瞬間,車馬上就加快速度,司機將油門踩到了底。
可是也沒來得及,又一聲炮聲轉瞬而至,玻璃上被卡住的子彈瞬間消失不見。白忠始終坐在後座的中間位置,左右兩邊各有一個保鏢來應付可能遇到的各種突發狀況。
就在此時,坐在白忠左側的保鏢身體直接被轟開了一個大洞,白忠被甩了一身的血,他轉過頭,正看見保鏢白森森的肋骨和翻出來的內臟,血和腸子混在一起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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