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懸腦海突然蹦出一個清奇的想法。
向來敢想敢做的他,當機立斷,在人臉圖案上刻畫自己的五官。
但沒想到無法落筆。
“又畫不出來了嗎?”
“那換成其他鬼的五官呢?”
易懸扭轉想法和思路。
他先在人臉圖案上畫出黴運鬼衰衰的三角眼。
再畫出夢魘鬼的鼻子。
嬸子的眉毛。
鬼來電銅山靠的嘴和耳朵。
“成功了?”
在畫成功的瞬間。
易懸親眼所見自己左臂上的人臉圖案有了五官。
與他所作出來的畫一模一樣。
不過,緊接著開始左臂人臉圖案的五官在一點一點變的模糊……仿佛隨著時間推移,這畫出來的五官還是會消失不見。
人臉圖案依舊能夠變化出屬於他的五官。
等到它的五官出現。
易懸猜測到時候就會真正的靈異複蘇。
“不知道這樣能維持多久。”
“而且我繼續動用靈異能量,這畫上去的五官消失時間應該會加速……所以我隻是暫時解決了問題,沒有根除靈異對我的影響,我該死還是會死。”
“按照羊皮紙的預言來看。”
“我如果一直完成村長爺爺派發下來的任務。”
“會在某次任務獎勵中得到能夠壓製靈異的車……但是不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羊皮紙和這輛未知的車上。”
“凡是都得靠自己。”
易懸活動活動筋骨。
靈異複蘇帶來的疼痛感沒有之前那般強烈。
卻終究還是影響到他本就脆弱不堪的水麵。
抽了一根煙。
在臥室轉悠了一會。
易懸閉上眼睛。
觀察早就儲存在腦海裡的靈異地圖。
“鬼字就代表了一個鬼。”
“顏色越深,則代表這個鬼厲害。”
“但是鬼厲害的程度還分為兩種,一種能造成大範圍的人員傷亡,一種是類似有鬼蜮手段,極其難殺死的鬼。”
“所以在挑選鬼的時候。”
“我一定要慎重,否則不管自己有多牛逼。”
“棋差一招的話,還是會被殺死。”
“等等……我家樓下的鬼字出現了!”
“之前就聽陳叔說過我家樓下有個變態殺人狂,拿的還是一把錘子,莫非這個變態殺人狂也是鬼?”
“得去看看……不能放任不管。”
易懸拎起碎顱錘。
打開陽台窗戶,彎腰站在上麵:“我的鬼蜮似乎與一般鬼的鬼蜮不太一樣……存在極限距離。就像我在學校教學樓能夠瞬移到學校大門外的第二條街道上。”
“大概能有個七八百米的距離。”
“但是擴散的話,就應該沒有這麼長。”
“而且從高空墜落的話。”
“不知道會不會受傷。”
“得試一試。”
易懸開啟鬼蜮。
“唰”的一聲從六樓向下跳去。
又聽“唰”的一聲。
易懸毫發無損,雙腳成功落地。
得出結果:“隻要在我的鬼蜮範圍內,我想去哪就能去哪,沒有遮擋物能夠擋住我……當然前提是遮擋物不能是鬼和其他鬼蜮。”
……
“老鄭,你快看,好像鬨鬼了!”
“鬨啥鬼了!?”
“我剛才看見有人跳樓,然後就消失了!”
“你是不是好幾天沒好好睡覺,精神出現問題了?”
“不可能,我親眼看見的!”
“你彆動,我下車去看看。”
“咣當!”
負責在光明小區看守的老鄭。
打開車門下車,瞪著布滿血絲的眼睛,大腦反應有點遲鈍。點燃一根煙,吹吹冷風才勉強緩過來一些。
“嗯?”
他微眯眼睛。
看見前方街道不遠處。
有一個男人的背影在極其緩慢的移動。
並且這背影手中像是握著一把錘子。
“老王,給局裡發消息!”
“錘子變態殺人狂又出現了!”
老鄭拍拍車窗。
把消息傳達給老王之後。
摸摸槍套裡隻配備三發子彈的警用手槍。
還是鼓起勇氣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