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的功夫程風的獵物就賣完了,他對傻子說:“你有沒有什麼要買的嗎。”
傻子想了想說:“買一塊布買點棉花吧。”
程風點點頭就帶著傻子去了一個賣布的店,傻子沒挑太好的布,選的都是最一般的,買了幾斤棉花,買了點針線。
買完以後乘風說:“還要買點什麼嗎?”
傻子搖搖頭說:“我沒什麼要買的了。”
乘風給傻子買了兩包桃酥,又買了幾根糖葫蘆,這個糖葫蘆傻子已經看半天了,不是剛才不給傻子買,是因為這個糖葫蘆凍得非常的硬,在外麵吃咬不動,隻能帶回家裡化一化再吃。
然後兩個人就往家裡走了,這一走路可就遠了,到最後傻子都有點走不動了,程風蹲下身說:“你上來我背你。”
她搖搖頭說:“不用,我能走動。”
她想程風到家以後還要去打獵,肯定要比她累多了,所以就拒絕了。
路過村子裡麵的時候很多人都看見了程風和傻子,村子裡麵的人大家基本都認識,見麵了都會打招呼。
他們以前經
常見到傻子,但是這樣乾淨的傻子他們還是第一次見,他們根本的不清楚傻子到底長個什麼樣,因為過去她的臉就沒有一天是乾淨的。
路上正好遇見了程風的兩個侄女,都是他哥哥家的,一個幾歲一個十幾歲,一大一小,小一點的孩子開口說:“小叔,你這是剛從城裡麵回來嗎?”
程風點了點頭。
小一點的孩子又說:“那你買什麼好吃的了嗎?”
看著眼巴巴看著他袋子的孩子,程風想了一下還是把袋子打開了,他把裝糖葫蘆的紙袋子拿了出來,打開拿出兩根,一個孩子給了一根然後包好,打開袋子剛要放進去,大一點的這個孩子就眼尖地看著見了桃酥,因為以前程風時不時的就會給她們買,她認識這個包裝紙,她一把抓起了一袋子的桃酥,歪著嘴說:“小叔你可真摳,有桃酥都不給我和妹妹吃,你不會是留著給你這傻媳婦吃吧,她一個傻子吃這麼好的桃酥不是浪費嗎?”
程風臉上明顯有些不高興,以前覺得自己的侄女是隨了劉大蘭,嘴不好,現在看是有點刻薄了,他作為長輩也不能把孩子手裡的桃酥給要回來,她們就是讓他再買兩包,他也不會拒絕,雖然這個侄女沒有比傻子小多少,但是畢竟是孩子,他把袋子係好,扛在肩上,領著傻子回去了。
傻子在心裡理清了這兩個人和程風的關係,果然是劉大蘭的女兒和她一個死樣子,談論還沒教養。
到了家以後,程風就開始生火,傻子準備做飯,做的還是麵疙瘩。
吃完以後程風走了,走之前他叮囑傻子:“把門鎖好。”
他也擔心娟子和娟子的哥哥再來。
他拎著打獵的工具在山上四處找獵物又冷又餓的時候,他在自己的衣服兜裡麵摸到一個紙包,他掏出來打開一看竟然是兩塊桃酥,肯定是傻子偷偷放在他兜裡麵的,應該是怕他在山上挨餓,他咬了一口,原來桃酥是這個味道,他這些年沒少給侄子侄女買,娟子也吃過無數包桃酥,他卻從來沒有吃到過一塊,這麼好吃的東西怪不得他的侄女和娟子總向他要呢。
他吃完兩塊桃酥以後,把紙疊了疊又揣在了兜裡。
傻子送走程風就把院門給鎖死了,其實不頂什麼事,想進來,翻木板門也能進來,但是還是鎖上踏實一點。
她把買回來的布和棉花找了出來,她自己憑著感覺做的裁剪,她的眼睛根尺子一樣的準,所以她剪裁點東西很容易。
她要做棉褲,她把棉花鋪在了裁剪好的布料上,然後就動起了針線,她雖然沒做過棉褲,但是不代表她不能做,動動腦子動動手還是可以的。
等晚上程風回來的時候她的棉褲都做的快差不多了。
她已經能掌握好程風每天什麼時候回來了,今天程風一進屋,飯就已經做好了,水也都準備好了,這種日子,程風以前還真沒享受過,他心裡是很享受這樣的日子的。
吃完飯以後程風就準備休息了,因為他這一天都在外麵奔波確實是有點累了,他對傻子說:“今天早點睡吧。”
傻子說:“你先睡吧,我還有點針線活要做。”
程風隻好自己躺在了床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傻子不和他一起睡,他感覺少了不少的東西,但是也睡著了,傻子上床的時候他都不知道。
傻子一躺好,程風就湊了過去,然後用手一撈就把傻子撈在了懷裡,每天都是這樣,傻子也已經習慣了,這樣寒冷的冬天有個人互相取暖也挺好,這樣陌生的環境有程風這樣堅實的懷抱她是有安全感的。
第二天早上兩個人還是臉對臉,程風先醒的,因為傻子昨晚熬夜了,他起來傻子都沒有發現。
程風去櫃子裡麵把自己的棉衣棉褲拿出來,抓起自己的棉褲感覺輕了不少,他把腿往裡一伸就發現不對了,這不是他之前的那條棉褲,這個一條新棉庫,裡外的麵料都是今天傻子挑的,他以為傻子嫌棄自己的棉衣棉褲大不合身,自己要再做一身呢,沒想到是給自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