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程風不說話了,他窮的一個銅板都拿不出來,現在真的靠傻子賣冰棍養活他了。
第二天傻子早早就起來了,她今天有手推車,又做了一個簡單的架子她把各式各樣的冰棍都插在上麵,果然賣了不少的冰棍,她在收錢的時候,正好娟子的哥哥在城裡麵鬼混,看見了傻子手裡麵的錢袋子,心裡麵暗暗地盤算著些什麼,傻子這一天就感覺有人暗中觀察她,但是又不知道是誰,她看了好幾圈也沒看見一個人。
晚上她帶著藥回到家,程風還在躺著,症狀沒有見輕,傻子想,發燒感冒怎麼也得一周能好。
傻子買的是兩天的藥,今天賣的冰棍多,所以賣的錢就多,正好買了兩天的藥。
程風這一晚上忽冷忽熱的,腦袋不停地往傻子懷裡鑽,偶爾還會發出吭吭唧唧的聲音,傻子真擔心他燒傻了。
沒辦法,想要給程風看病,就得賺錢,她不能在家照顧程風,她隻好把程風放在了家裡去城裡賣冰棍了。
傻子今天心裡毛毛的,總感覺要出事,知覺有人盯著她,但是又找不見人,她想就賣個冰棍也沒和誰結仇呀。
第三天的時候終於出事了,陳叔在臨近要回家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遠活,非常奇怪,就拉一個人,貨也沒有,但是給的錢很多,陳叔把這事根傻子說了“傻子,你跟叔一起去吧,就是回家得晚點。”
傻子想了一下說“我不和您一起去了,我一會推著車自己回去,我認識路。”,她擔心程風,想早點回去。
陳叔說“你一個人,我不放心呀。”
傻子想了一下說“沒事,天色還早,路上也沒什麼人,我不能害怕,家裡程風還發著燒著呢,我想早點回去,您彆擔心我。”
不聽勸的傻子一個人推著車往家走,程風帶著她走過兩次,她認路,但是走路要比馬車慢的多。
她多少有點害怕,就感覺要發生什麼,回了幾次頭也沒見身後有人,她怕一會天黑看不見路,於是越走越急,就在她回頭看身後的時候路的前方跑出來一個人,這個人她見過,和娟子一起的那個男人,把她打暈綁山上的那個男人,她心想壞了,她今天凶多吉少。
傻子一看這人就是在這裡專門等她的,所以她進退兩難,正好走了一半的路程,往哪頭跑都夠嗆了。
這個人踹翻了傻子的手推車,傻子撒腿就往後跑,但是她腿短,沒跑出五百米就被抓到了。
這個人撈著她往旁邊的樹林裡麵走,傻子一看事情不好,她說“你是要錢嗎?我把錢給你,不夠你跟我回家拿,我家裡還有錢。”
這個人長得也尖嘴猴腮相,他說“你家裡的錢明天再給我帶來吧?”
傻子說“行,那你放了我。”
這個人說“我要放了你,你以後能乖乖地把錢交給我嗎?”
於是他找了一處離路比較遠的地方,然後把傻子撲倒,把傻子身上的錢都搶了去,裝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然後就開始扒傻子的衣服,傻子奮力掙紮,他就動手打傻子,傻子的嘴角都被他打出血了,傻子不從,他就往死裡打。
這個男人幾乎快把傻子打暈了。
程風在家看著天色已經晚了,要是平時陳叔肯定回來了,他多少有點不放心,於是就穿上衣服想出門迎一迎陳叔和傻子。
還沒出院娟子就來了,說了好多好聽的話,程風沒有心情聽她的話,他對娟子說“我要出門,你先回去吧。”
娟子抱著程風的腰哭哭啼啼地死活不走,糾纏了得有二十分鐘程風才擺脫娟子。火山文學
他疾步朝著城裡的路走去,他因為發燒,走路就跟踩棉花一樣,綿軟無力,天馬上就黑了,往前看很遠也不見馬車的影子,眼看這路都要走一半了,遠處路中間有個什麼東西,他走過去一看,是個小推車,他不認識小推車,但是他認識撒了一地的冰棍。
他心想壞了,傻子出事了。
他原地轉了一圈,他突然聽有人喊救命,聲音離這裡很遠,但是他常年打獵,一下子就能判斷出聲音的方向和遠近,他飛快地朝著那個聲音跑去。
一個讓他接受不了的場麵,傻子被人一個人扒了褲子,一個人壓在傻子身上,傻子不停地蹬著腿,這人見傻子不老實又給了傻子兩個耳光。
程風一腳把人踹翻在地,他一看竟然是娟子的哥哥,他掏出刀,對著娟子哥哥的心臟就是一刀,血一下子就噴了出來。
程風捂著娟子哥哥的嘴,在他的身上紮了無數刀,傻子在一邊已經嚇傻了,她還沒見過殺人呢,她已經被嚇的坐在地上打著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