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冰棍和冰棍不一樣,彆人賣的是白糖水,山楂水,他們這個是他們短期無法超越的,他們的成本高,幾天的時間曾經吃過他們冰棍的人又都找了上來。
一天冰棍能賣好幾筐,出其不意地好。
因為很多同行也偷偷來買他們的冰棍,為的就是回家研究研究他們的冰棍裡麵有什麼。
晚上回家,程風把這幾天賣的銀子銅板數了有數,準備第二天帶到城裡換成銀票。
他們不用天天做冰棍了,已經和掌握了方法,做一次就做能賣好多天,但是數九寒天,這錢賺的是比較遭罪的。
這幾天傻子在賣冰棍的時候,程風就走街串巷地看鋪麵,手裡這五百兩銀子能買到鋪麵,但但是買不到像樣的鋪麵你,住不了人。
他什麼樣的鋪麵都不錯過,他要做到心裡有數,這天他走在街上,挨家的看,正好看見錢老板,“呦,這不是程風嗎?”
程風打了聲招呼,“錢老板。”
錢老板說:“你這是在看什麼呀,是要買鋪麵嗎?”
程風說:“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錢老板在後麵“唉”了一聲他也不回頭,錢老板搖搖頭說:“這人和我有仇嗎?你還是我從監牢裡麵撈出來的呢。”
程風回到了自己家的攤位上,坐在傻子旁邊,傻子知道手裡有點錢,可把程風忙壞了,這一條條的街都被程風給逛遍了,就等著手裡的錢賺夠了就下手了。
程風把傻子的頸窩處,這裡熱乎,他沒事就給傻子這樣暖手,傻子手上的凍瘡養了一夏天都要好了,現在一見冷風,又有點要反複的意思。
傻子看著不是很高興的程風說:“怎麼了?”
程風晃了晃腦袋沒有說話。
這時錢老板來了,遠遠就看見膩膩糊糊的小兩口,傻子一眼就看見了錢老板,聲音洪亮地喊了一聲錢老板。
錢老板笑著說:“呦,我說見了我就跑了呢,這是著急回來疼媳婦呀。”
傻子憋著笑,她算是明白這個程風因為什麼不高興了。
傻子伸手裝了幾根冰棍給錢老板,“錢老板,給您幾根冰棍。”
錢老板接過冰棍放在了傻子的攤位上,他對看都不看自己的一眼的程風說:“你看看,小傻多會來事,你跟著好好學學。”
小傻見程風不說話,場麵確實有點尷尬,傻子問錢老板,“您的阿膠賣的怎麼樣?”
錢老板笑著說:“好呀,都快賣的差不多了。”
傻子又是眼睛一亮,她問錢老板:“那要不要明天在給您送點。”
錢老板說:“我剛才就是要和程風說這個,他跑的比兔子還快呢。”,伸出兩根手指在程風的臉上一夾,然後是咯噔一聲,程風的臉也變了色,被夾的地方也變了色。
傻子伸手抱住要發作的程風的腦袋,然後把手放在被掐的位置,給程風按著,她笑嘻嘻地說:“明天給您送多少包,還是三百包嗎?”
錢老板看著生氣的程風說:“再多點吧。”
傻子說:“五百包?”
錢老板說:“我過段時間要出門,在多一倍可能都不夠用。”
傻子一聽,也不安撫程風了,此時程風也不需要安撫,他聽見錢老板說一千包都不夠,他立馬忘記臉上的疼痛和恥辱,這是就是錢老板胖揍自己一頓他都不會還手的。
錢老板說:“你們看著做吧,我出門之前就得把阿膠送來。”
程老板從山上掏出幾張銀票給程風,程風數了一下揣進了懷裡。
錢老板笑著說:“這回夠花了吧?”
程風的眼角帶了一點點的笑意,錢老板伸手還要去掐程風的臉,傻子一把抱住程風的頭,他看著錢老板說:“不能再掐了,再掐就紫了。”
程風的眉頭都蹙了起來,再掐一把,程風還不得氣死呀。
錢老板看著程風說:“彆大街上亂逛了,要是買鋪麵就去找我。”
程風眯著的眼睛一睜,“你手裡有鋪麵?”
錢老板說:“趕快回家做阿膠去,做好阿膠再說。”
程風二話不說,直接把自己家的瓜子冰棍往車上裝,錢老板看著這麼有速度的程風對傻子說:“阿膠多做點,你做,彆讓程風做了,他做的那個阿膠多少不太正宗。”
傻子笑著說:“您放心,我親自做,保證您滿意。”
然後傻子目送錢老板走了,她搬起板凳往馬車走,走到一半就被程風接了過去,他對傻子說:“你上車等著,我自己可以。”
傻子哪裡是這樣指著彆人的人,力所能及的事情,能乾點什麼就乾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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