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個吃飯的時候傻子都沒有去叫程風,她去偏房找了一堆做冰棍的原材來,然後放在鍋裡開始熬製,熬製好了就盛出來晾涼。
等著一天氣溫最低的時候,把冰棍做出來。
熬好了以後,她又開始回去寫字去,玉華正在洗衣服,看見洗手的傻子說:“你快進屋看看吧,你兒子剛才哭了的。”
傻子一聽,心想,可能是餓了,她起身說:“我去給孩子喂點奶。”
她快步走進房間,一看屋子裡麵父慈子孝,程風把兒子放在自己的胸部上躺著,兩個人玩的正經挺好呢。
看著進屋的傻子程風朝著他伸手:“上來陪我躺一會。”
傻子笑著說:“讓你兒子陪你躺著吧,我還有活呢。”
程風說就躺一會,傻子才不搭理他呢,她把孩子抱了起來喂點奶,她這兒子餓一點都會哭鬨,程風就側躺著看小傻。
小傻把孩子一放下,程風是手就上來了,傻子看了一眼房門,瞪了一眼程風,小聲說:“玉華在外麵呢。”
程風哪裡管什麼玉華不玉華,他光著腳跳下地,把門鎖上了。
傻子見朝她過來的程風說:“大白天的,彆鬨了。”
程風就像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急的不行,強行把傻子給按倒了。
不一會玉華從他們門口路過,聽見裡麵的聲音不對,趕緊踮著腳跑了,她臉紅心跳,心想,這是給孩子喂奶嗎?
程風纏著傻子沒完沒了,傻子除了任由他的擺布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最後躺在程風懷裡睡熟了。
兩個人再次醒來已經是中午了,程風親了親傻子說:“餓不餓?”
傻子搖搖頭說:“不餓。”
程風說:“孩子餓了。”
沒辦法,傻子起身又喂了喂孩子,心想什麼時候孩子能會吃飯呀。
程風看出了傻子的想法,他抱著傻子說:“要不讓奶娘喂吧。”
傻子搖搖頭說:“再喂幾個月吧,反正有奶水,不過照你兒子這樣的吃法,也吃不了幾個月我就得沒奶水。”
程風說:“沒事,到時候給他多請幾個奶娘。”
程風說:“我們現在手裡的錢夠,天一天比一天的冷,暫時就不去出攤了,明天咱們兩個去城裡看看鋪麵。”
傻子說:“我又煮了一些做冰棍的水,還是再出出攤吧,不然老客戶都沒了。”
程風蹙著眉說:“你這臉又有點紅了,再出攤還得出凍瘡,等買了鋪麵就不冷了。”
傻子說:“錢老板不是手裡有鋪麵嗎?等阿膠做出來我們去找他問問。”
一聽錢老板程風的臉更黑了,話也不說了。
傻子見狀隻好解釋說:“錢老板雖然手賤,但是和他打交道,他不會騙我們。”
程風說:“我都看了好多家出賣的鋪麵的了,不一定非得在他手裡買。”
傻子知道程風煩錢老板,但是錢老板是他們救星,財神爺,她還是想美言幾句錢老板。
傻子說:“都看看,他手裡的鋪麵不行,我們就買彆人家的,反正錢花誰家都一樣,主要是咱們選一個地理位置好的。”
程風點點頭。
第二天兩個人又照常去出攤了,因為驢皮要泡上兩三天去味。
一天沒來街上就千變萬化,賣冰棍的比糖葫蘆都多,但是傻子從來沒有因為賣的人多了就降價,她堅信自己家的冰棍就是比彆人家的好。
一天下來也不少賣。
五天以後,程風就趕著馬車帶著小傻和阿膠,去了錢老板的鋪麵,錢老板沒在,店員說,他在後院睡覺呢,傻子說:“可不可以去叫一聲錢老板,我們來給他送貨來了。”
店員認識她和程風,不一會錢老板就打著哈欠出來了。
看著地上這一排的大筐,錢老板說:“你倆夠快的呀。”
傻子笑著說:“這不是怕誤了您的事嗎,您讓店員點一下吧。”
錢老板又打了一個哈欠說:“那就點吧。”
兩個店員數出了兩千包,然後問錢老板說:“老板,還數嗎?”
錢老板說:“數。”
一共三千兩百包,傻子笑著說:“不知道您需要多少,我就多帶了一些,你收不了這麼多,我就帶回去。”
錢老板說:“帶回去,以後也是賣給我,就都留下吧。”
他從兜裡掏出銀票地給了傻子,傻子又遞給了程風。
錢老板看著一分鐘都不想多留的程風說:“你要不跟著我出趟遠門吧,不能白了你。”
程風想也不想地說:“不去。”
錢老板說:“我好像沒得罪過你吧,你怎麼見我就板著臉呢。”
傻子笑嘻嘻嘻地解釋道:“錢老板,您誤會了,程風天天都是這張臉,看什麼都不笑,他就這樣。”
錢老板看了一眼沒什麼表情的程風說:“是嗎?”
傻子陪笑說:“是,他不能出遠門,他出遠門我家的地攤就沒法擺了。”
錢老板說:“是嗎?我看你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