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風打發走兩個侄女以後,就回房間了,傻子和孩子玩呢,程風走過去把孩子抱了起來輕聲說:“她們要糖果,我給她們裝了點吃的。”
傻子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程風見傻子沒有多說話,以為她是生氣了,他對傻子說:“你是不高興了嗎?”
傻子說:“不是不高興,我是覺得這就是個開始,後麵肯定還會源源不斷地來要彆的,不是心疼一點東西,是這樣的騷擾讓人很煩。”
這回輪到程風不吱聲了,都被傻子說中了。
傻子看著這樣的程風心裡也不爽,她說:“你怎麼了?”
程風說:“她們讓我給買塊花布做衣服,我答應了。”
傻子哼了一聲,“是呀,就你會買花布,多買幾塊,給娟子也送去一塊,省著她跑一趟了。”
程風說:“這怎麼又扯到娟子身上去了。”
傻子說:“我說話你不喜歡聽,你就不聽。”
然後傻子爬上炕,把被子一鋪,躺下了,就留下一對父子大眼瞪小眼。
這個時間睡覺早了點,但是天已經黑了,他想了一下把兒子弄睡了他也睡覺了。
晚上程風睡的正好的時候就見懷裡的小傻反複翻身,他摸摸傻子的頭一看都是汗,他拍了拍傻子的小臉傻子醒了,睜開眼睛看著程風就像看仇人一樣。
程風說:“做夢了吧?”
傻子平了平肚子裡麵的怒火沒說話。
程風說:“夢見什麼了?”
傻子沒好氣地說:“你。”
程風摟著傻子說:“夢見我什麼了?”
傻子用腳踢了程風一下說:“夢見你跟著金夫人跑了,和她享受榮華富貴去了。”
程風把被子給傻子蓋嚴實了一點說:“你這小腦袋瓜子裡麵裝的都是什麼呀,不要胡思亂想。”
傻子抱著程風的腰,把臉埋在了程風的胸口,不說話了,她也在想,她這一天吃的是哪門子的乾醋呀,就是金夫人看上了程風,這個沒封建的年代他們又能怎麼樣呢。
第二天傻子還是陪著程風去買了花布,傻子一看,這也太土了,但是也沒說什麼,因為來買這樣花布的人很多,程風扯了幾尺布。
他對小傻說:“你買幾身衣服吧。”
傻子不缺衣服,但是也按照程風的意思買了幾身,其中有兩身是給玉華買的,程風的衣服都得定做,很少有這麼大個的。
程風和傻子把買回的東西放回了家裡,又去鋪子裡麵看了一眼,傻子一眼就看見了吃飯的人裡麵異常顯眼的那一個,她看了一眼程風,程風了看見了金夫人。
畢竟吃過人家的飯,還是他們的甲方,傻子換上一副大大的笑臉走了過去,對正在吃麵的金夫人說:“金夫人。”
金夫人看了一眼傻子和傻子身後的程風擦了一下嘴說:“你們買年貨回來了?”
傻子點點頭,“沒買什麼,就買了幾塊布。”
金夫人說:“我給你們帶了幾塊布,你看能不能用上。”
金夫人身邊的一個用人把一個布包遞給了傻子,傻子禮貌地打開看了一眼說:“這個料子我和程風用不上,我和程風是粗人,穿布上這麼好的布料。”
金夫人看著程風說:“我都帶來了,你就收下吧。”
傻子笑著說:“謝謝金夫人,那我和程風就收下了。”
金夫人也不多留,起身就走了。
忙著煮麵條的李老五說:“風子,這人是誰呀,她是你什麼人呀,她來了把你打聽一個遍,我開始還和她聊的很好呢,後來越聊越覺得這人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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