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五知道他們要回來住了,已經把爐子早早地燒上了,一進屋暖洋洋的,兩個人脫下羊皮大衣,程風的衣服裡麵有一處羊毛都染成紅色。
小傻見狀說:“去看看郎中吧。”,她早上的那一刀,她也不知道砍的多深,這要是感染了可就糟糕了。
程風裡麵的衣服被他特意換了一件深色的,此時看不出來上麵有血漬,但是隻有他知道出了不少的血。
小傻上前要查看一下情況,程風躲了一下說:“沒事,好的差不多了。”
早上挨一刀,天還沒黑就好了,這是糊弄鬼呢吧。
小傻還是上前伸手摸了一把,衣服上黏黏的,手指上也沾染上了血漬。
“我幫你重新包紮一下。“”
程風說:“你先暖和暖和,我一會自己上點藥就行。”
小傻沒聽程風說這些,伸手幫著程風解開衣服,看著那被血浸透的紅布,她有點擔心了,這程風不會貧血了吧。
看著小傻那變幻莫測的表情,程風說:“不疼,血都止住了。”
小傻心想,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這血是止住了嗎。
“你坐下,我看看。”
程風坐在一個榻上,這裡離爐子比較近,可能是失血過多,他感覺很冷:“你彆看了,該害怕了。”
小傻一圈一圈地解開包紮傷口的布,露出來那猩紅的傷口,看來是有點害怕,上麵的藥物早就被血液衝走了,傻子說:“我得去給你買點止血的藥。”
程風指著桌子上的幾個瓶子說:“就用那個吧,錢老板今天給的。”
小傻拿過幾個瓶子打開看了一眼,“他怎麼知道你受傷了?”
程風說:“他可能眼力比較好。”
她從幾個瓶子裡麵找出了一個粉末狀的,然後把裡麵粉末狀的藥物灑在了程風的傷口上,雖然藥瓶上沒寫是什麼藥,該怎麼用,但是想想隻能是這樣用。
撒藥的時候程風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可能是已經疼木了,也可能是這個人痛覺不靈敏,不過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怕小傻擔心自己。
她去另一個屋子找了一塊乾淨的布,用剪刀剪下來一條,然後一圈圈地纏在了程風的傷口上。
家裡新搬過來的東西還沒有收拾,小傻給程風找出來一件新做的棉襖,幫程風穿上了,又找了一件衣服幫程風套上了。
然後把程風帶血的棉襖和衣服用剪子剪成幾塊,程風看了心疼地說:“剪了做什麼,補補還能穿呢。”
小傻說:“棉花裡麵都是血,洗不出來了,隻能燒火了。”
衣服扔進爐子裡麵,爐火燃燒的更旺了,發出了嗚嗚嗚的聲音。
小傻沒有歇著,轉身去收拾今天新搬來的東西,程風見了也起身上前幫忙。
小傻說:“你體溫有點低,可能是失血過多貧血了,你去休息吧,這些東西我自己就能收拾。”
程風說:“不影響,兩個人一起弄會快一些。”
兩個人都沒有收拾東西的心情,但是彼此又不想讓對方承擔太多。
不過此時乾這個的人小傻最合適。
她找了一個小被子拉著程風又坐回了榻上,“這裡熱乎,你躺一會。”
程風確實有點累了,他在榻上側臥著,小傻順手把被子給他蓋在了身上。
過了一會小傻見水燒開了,就給程風倒了一杯,她摸了摸程風的腦袋,還好不熱。
程風睜開眼睛看著小傻,“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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