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點小酒的程風壓在尚汐的身上耿耿於懷地說:“姓陳怎麼就不好了,你嫁給我不就應該姓陳嗎,這個‘尚汐’我叫不習慣,沒有‘小傻’討喜。”
尚汐也累了,由著他的性子說:“你喜歡叫什麼就叫什麼吧,一個稱呼而已嗎。”
尚汐見程風很精神的樣子說:“咱們和錢老板約的可是大清早出發,要是起晚了可就失禮了。”
一想他們接下來乾的是大事,賺錢的大事,程風這才躺在尚汐的身邊老老實實地睡覺了,可能是酒精的作用,程風沾枕頭就睡著了,比尚汐睡的都快。
第二天一早,尚汐和程風又換上了自己的那身臟衣服,然後拿上工具套上馬車,一開大門就看見錢老板等在門外。
程風說:“怎麼這麼早。”,他和尚汐起的可是要比他們預定好的時間提前了一點的。
錢老板笑著說:“睡不著了,就來的早了一點。”
錢老板可是一夜都沒有睡踏實,腦袋裡麵想的都是煤礦這點事兒,他想親眼所見程風和尚汐說的那片煤礦,看看他想的和他們說的是不是一回事,他手裡的生意很多,同時遍布四海,錢自然是不缺,但是誰又會嫌棄手裡的銀子多呢。
滄滿不滿意地說:“我們都在這裡等了半個鐘頭了,我要敲門老板還不讓。”
錢老板讓滄滿先不要說話,他叫來了兩個人,“這兩位是我給你們找的人,身手不比冬柯差。”
程風驚訝地說:“這麼快就找到了?”
真是神速。
滄滿說:“不就兩個人嗎,你要兩百也能給你找來。”
看來這次是找對人了。
身手好不好看不出來,不過是錢老板介紹的,這人用著放心,要是真跟冬柯的身手差不多,那可是太稱心。
有了這兩個人,他們也能放心地出門了。
路途沒有錢老板想的那麼遙遠,附近山體連綿起伏,白雪皚皚。
馬車在一處山腳下停了下來,麵前就是一座大山,錢老板看著山上幾處露出的黑色,確實和昨晚在程風家見到的很像,他開口說:“就是這
裡嗎?”
“對。”
程風點了一下頭,然後從車上把工具拿了下來,錢老板也是有備而來,他的人也帶了工具。
可能大家都不清楚帶什麼樣的工具好用,大家手裡的工具五花八門,就連大錘這種東西也有人帶。
大家沿著前天程風和尚汐的路線往前走,被人走過的地方就好走許多,這樣前進的速度也會快一些,不過終究是有一點滑。
尚汐找了一處位置,讓大家清理一下上麵的雪,露出灰色的石頭這還不是煤炭,裡麵都是雜質,她讓人用鎬刨,直到露出了灰黑色的煤她才讓停下,她指著地上的煤礦說:“錢老板,這就是煤礦,開采的難度不會很大,隻要有足夠的人力,這雪一融化就可開采。”
錢老板伸手在地上拿起一塊煤,和昨天爐子裡麵燒的一模一樣,錢老板滿意地直點點頭,看來這兩位年輕人說的都是真的。
“人力你們不用管,我負責找人,隻要能采,我們就第一時間動工。”
尚汐有件事情一直沒搞明白,“這山是歸個人所有的嗎?能隨意開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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