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有更多的私房錢,她乾勁十足,就更不想回去了。
看著院子裡麵的那些飯菜,陳慶廣驚訝地說:“這得多少人吃飯呀?”
程風說:“四千多人。”
陳慶廣徹底被震到了,這得是多大的工程呀,他以為他們搞建築的人就夠多了,今天算是開了眼了。
畢竟是年輕人,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問程風:“我能去看看嗎,主要是去看看我爹。”
程風說:“一會送飯的時候,咱們一路過去吧。”
尚汐趕緊說:“我也去。”
陳慶廣見到山上山下的那些人,他才知道人家開的礦有多大,他等了好一會才看見他的爹。
陳叔走到陳慶廣跟前給陳慶廣嚇了一跳,“爹,你咋這麼黑呀?”
陳叔笑著說:“這裡哪有白的,都被煤給染黑了。”
陳慶廣拎著一個包裹說:“爹,給你買了兩斤煙葉子。”
陳叔說:“趕快拿回去,我戒煙了。”
“戒了?”
陳叔可是抽了一輩子的煙了,誰能想到這樣的一個人竟然有一天他戒煙了。
“為個什麼呀就戒煙了?”
陳叔說:“這裡禁煙,不讓抽煙。”
陳慶廣十分的不解,乾活和抽煙有什麼關係,疑惑地說:“還有這要求呢?”
這煤的用途是機密,在這裡乾活的人都不知道煤是什麼東西,大家都是讓乾什麼就乾什麼,陳叔雖然知道一些,但是也不能因為陳慶廣是自己的兒子就什麼都說,這嘴該嚴的時候還是得嚴。
“這些都是機密,不能和你說。”
陳慶廣說:“你和我還保密,這裡的活好乾嗎?”
“好乾呀,你看看他們這些礦工,一天三十文,可不少呢。”
陳慶廣一臉豔羨地說:“這要是冬天也有這樣的活就好了,等金府的活一停我們就來這裡。”
陳叔笑著說:“這好事你就不用想了,你們沒活的時候這裡也沒活了,你還是踏踏實實地在金府蓋房子吧。”
說了一會話陳慶廣就走了,金府的活多,他就請了一天的假,天黑之前得回去。
送走陳慶廣,尚汐來到山腳下,她很滿意,山上的樹木已經發芽,他們的莊稼也破土而出,此時山上有好多人在給她的莊稼施肥,就是她用草木灰做的鉀肥,希望今年能有一個好收成。
這種迷惑性的行為引起了很多人的好奇,錢老板今天也在這裡,他笑著問尚汐:“你們家這兩天請這麼多人在山上做什麼呢?”
尚汐笑著說:“給莊稼施肥,相當於你們說的上糞。”
錢老板說:“又是你弄的新鮮玩意吧。”
尚汐笑著點點頭。
錢老板說:“感覺你今年能大豐收。”
“借你吉言。”
尚汐的化肥確實很爭氣,幾場大雨過後,她家的莊稼長勢確實要比彆人家的好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