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嬸子剛才來了嗎?”
“沒來呀。”
“那給我打一壇白酒。”
“十文,你沒帶酒壇子來要十二文。”
尚汐付了錢,這個女人從案子上搬了一壇子酒遞給了她。
她多一秒都沒有留,抱起酒壇就離開了。
走到一半的路程就遇到迎麵匆匆走來的陳嬸子,看見抱著一個酒壇子的尚汐,她奪過酒壇子說:“你咋來了?”
尚汐笑著說:“看你遲遲不回,美鳳不放心,我就出來找你了。”
她伸手要把酒壇子抱過來,畢竟這壇子挺沉的,讓嬸子抱著不合適。
陳嬸子不但沒給還問尚汐:“沒人為難你吧。”
尚汐笑著搖了一下頭,“沒人難為我。”
“沒看見什麼人吧?”
這話問的好奇怪,她應該看見誰呢,沒想通的她隻好如實回答:“看見了好幾個女人,不過我都不認識。”
陳嬸子沒再說話,但是明顯心事重重。
尚汐笑著說:“嬸子你剛才去哪裡了?”
陳嬸子的臉上有變幻出幾分氣氛,“我剛才被人拉去了劉大蘭家,這個劉大蘭呀,太沒有人性了,自己的女兒還往外賣呢。”
尚汐也覺得訝異,“賣誰呀,荷包嗎?”
陳嬸子皺著眉頭說:“哪是荷包呀,是荷葉。”
“不能吧,剛進村子的時候看見荷葉了,她不是瘋了嗎。”
陳嬸子無奈地說:“是呀,都說劉大蘭壞事乾多了,遭報應了,孩子都那樣了,還不積德呢。”
“嬸子,到底是什麼情況呀。”
陳嬸子說:“劉大蘭嫌棄荷葉是個累贅,把人賣給人伢子了。”
“人都瘋了人伢子還要她做什麼?”
陳嬸子說:“作孽呀,劉大蘭給荷葉灌了迷藥,然後把荷葉打扮的乾乾淨淨漂漂亮亮的,人伢子見了,給三兩銀子就把人給帶走了。”
“那荷葉要是醒了,不就露餡了嗎?”
陳嬸子說:“就是呀,就等著人家把人給送回來吧,大家都說劉大蘭攤事兒了,你是沒見到那幾個人伢子呢。”
陳嬸子一隻手比量了一下。
“人家要知道上當受騙了,不找她算賬才怪。”
幾步路,兩個人就到家了,兩人不約而同地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陳嬸子親自下廚炒了幾個硬菜招待大家。
又把一個吃飯的桌子放在熱炕上,天氣漸涼她們就在炕上吃飯了。
錢老板有點不太適應,也沒看明白這個炕是什麼,但是還是按照嬸子的意思上炕盤腿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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