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嬸子當即回絕,“不用,你叔不讓家裡放酒,怕幾個兒子喝酒耽誤事。”
錢老板笑著說:“陳叔這家教還挺嚴。”
陳嬸子笑著說:“哪裡呀,我家小三喜歡喝酒,自己又不約束自己,家裡有酒就攛掇大家喝,因為這事沒少挨罵。”
這時一個女人跑來了,看表情還挺急切的,一看就是有事兒找嬸子說:“嬸子,家裡來人了呀。”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那門口可是還有好幾輛車馬呢。
嬸子笑著說:“你吃了嗎?”
“吃了,吃了,給我找點卷煙紙,我家沒多少了。”
嬸子隨手就找出來一捆紙遞給了女人。
女人拎著這捆卷煙紙說:“嬸子,你知道嗎?”
“什麼事呀?”
“荷葉被送回來了,人伢子發現是個瘋子,直接給送回來了,銀子退了,把人打了,還把劉大蘭的家給砸了。”
陳嬸子擺擺手示意不要說了,畢竟有程風在這裡呢。
滄滿好信呀,“是程風的那個侄女嗎?”
“是呀。”
“你快說說咋回事?”
這人的好奇心上來,已經不顧用手拍他的老板了,和眼前這個女人一樣,都一臉興衝衝的。
這個女人嘴上沒有把門的,像機關槍一樣嘟嘟嘟地把事情都說了出來,說完以後,她把不知道是誰的茶杯端了起來,把裡麵的半杯茶水喝了,然後急匆匆地走了,說是回家卷煙去了。
滄滿說:“虎毒不食子,這劉大蘭連畜生都不如,孩子都那樣了,她自己看了都煩,賣到彆人手裡還有活路嗎。”
尚汐笑著說:“原本就是一隻麻雀,非要落在梧桐樹上,如此貪圖榮華富貴,有今天的結果就是咎由自取。”
滄滿說:“你是難得的人間清醒,你有這樣的妯娌她也不敢欺負你吧。”
尚汐哈哈哈一笑,“我沒少挨她的欺負。”
“真的假的呀,程風就看著不管嗎?”
程風默默地喝了一口悶酒,很多事情都快成為他的心結了。
“他們轉挑程風不在的時候欺負我,我還好,不過長久以來最為難的就是程風,他總念及手足親情,他敬他們一尺,他們想要一仗,導致我們節節後退,一個沒臉沒皮的人還最喜歡蹬鼻子上臉,無恥的事情乾多了,她就會覺得你欠她的,不過現在好了,再也扯不上關係了。”
話音剛落就打臉了。
說誰誰就來,劉大蘭就鼻青臉腫地被人給攙扶來了,她伸手先拉住了尚汐的手,不知道的以為她們兩個人的感情得多好呢。
“你們回來了怎麼不回家裡吃飯呀。”
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說好話拉近關係,看來又是來打他們的主意了。
尚汐就像躲避垃圾一樣把手抽了出來,然後用手帕仔細地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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